以免世界都完蛋。
“你是如何有这种奇思妙想的,这可真的是……”不知道如何确切表达自己心情的宫野明美,语气无奈极了。
知道这块神奇的金属能实现愿望是一回事,被拿来实现这种离谱的愿望,就是另一回事了。
唐泽挠了挠脸,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在那一瞬间的心血来潮。
或许是在地下铁底层感受到的一切带来的困扰,或许,是降谷零的殿堂或者已经被组织的力量侵入造成的不安,在看见安室透在樱花雪中独自离去的背影,看见他抓着那五片樱花的花瓣,表情柔和地怀念故人时,想也没想的,唐泽拿出了那枚欲石,追了上去。
唐泽很清楚,这就是最好的时机了,不会有比现在更好的机会。
降谷零的内心力量足够触动欲石吗?当然可以,一如唐泽所认为的那样,他是个内在足够强大,足够支撑他在黑暗中独自前行六年的人。
降谷零当然也不缺乏感性,但他不是会将内心思绪袒露出来的类型。
如果换一个时间,换一个场合,同样的问题,虽然降谷零同样不会回答,但他内心深处的愿望一定是更加理性,更加积极的。
说到底,他不是一个真的会因为伤痛裹足不前的人,不是一个沉湎在过去,时刻会为已经逝去的故友痛不欲生的人。
他会惋惜,会愤怒,也许也会在某些午夜梦回的时刻,产生些微的痛悔,但这些负面情绪,在最终只会成为推动他继续向前的燃料,在阳光重新照耀的时刻,化为一场叹息的幻梦。
而在那个瞬间,唐泽想做的,也只是想要替他去完成这场梦而已。
“也不用那么紧张啦。”重新拿起那朵金属的花,感受着上头依旧存在的,和暖如春水般的温度,唐泽把自己听到的东西和盘托出,“想要达成如此超乎想象的效果,条件同样苛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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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好像你在游戏挑战任务里,选了最难的那一档一样。”
一手抓着一张皮质的垫板,一手握着一支宝蓝色的钢笔,里昂像是个在记录客人点单的服务生一般,在纸上不断书写着,嘴里的调侃也没有停下来。
“我知道您是hardcore玩家,打游戏不打最高难度不罢休那种,但是这么快就给自己找了如此具备可玩性的路线,该说不愧是你吗,客人?”
“这不能怪我吧?”拿着那只装了一点新沙的杯子转来转去看的唐泽,发出了非常无辜的声音,“你把东西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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