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在对方手指搓动之间,朝着下水口落下去的白蜡告诉了他——
那个瓶子上,依旧什么指纹都不会有。
————
矶上海藏离开了洗手间,唐泽还是站在洗手池前,继续不紧不慢地洗手,顺便看了一眼手表。
他拖的时间确实足够长了,看样子,虽然睡眠很不充足,队友们的效率还是很高的。
彻底洗掉十指的东西,唐泽关上水,慢条斯理地擦干着双手。
然后转过头,看向了正中间的那个隔间。
沉默地贴在墙壁上,连呼吸都不曾放重分毫的爱尔兰,还在专心致志地注意着外间的声音。
金属阀门扭动的声音,水龙头被关上了。
纸张被抽出来,柔软的摩擦声随之传来。
然后,就陷入了一片寂静当中。
迟迟等不来想要等到的,离开的脚步,爱尔兰皱起眉,转动了一下头。
然后他惊悚地发现,自己所在的隔间门与地砖的缝隙之间,原本应该充分被顶灯照亮的门缝,此刻被两道阴影截断了。
就好像是……有个人,站在门前,无声地等待着什么。
爱尔兰汗毛一下子竖了起来,毫不犹豫地扑向对面,避开了刚刚贴近的位置。
一道凌厉的风擦着他的身体划了过去,一只套在板鞋里的脚以极快的速度,径直踹开了只有一道简易门闩的隔板门,重重踢在了墙面上。
库梅尔根本没有在试探,他完全是在以解除对方行动能力为目的,直接出了死手!
电光石火间做出判断,爱尔兰立刻蜷缩下身形,攥紧双拳绷紧前臂,护住了躯干柔软的要害位置。
果然,一击不中的库梅尔,借着踢踹到墙上的力度,一个旋身,一拳已经重重砸在了他的小臂上,尖锐的疼痛让爱尔兰的注意力愈发集中,毫不犹豫地抬起手,又一次格住朝着自己喉咙袭来的手刀。
招式凌厉迅捷的敌人看着他迅速的防御反应,抬了抬眉头,手上的动作一转,直接抓向了爱尔兰的侧脸,被他有些狼狈地险险躲开,短短的指甲在他颧骨上划下了一道血印。
在小小的隔间当中飞快地对了十招,完全处在被动防御当中的爱尔兰用尽全力,依旧没有能跟上对方的节奏,被矮身钻过他手臂的库梅尔,直接抓住了下颌。
不好,这下绝不能硬接!
察觉到了对方指尖传来的,顺势要直接扭转他脖颈的力度,爱尔兰以一种很不顾形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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