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听过唐泽的情况的——总得搞清楚平次在东京都认识了些什么人,才能分辨清楚他有没有认识奇怪的女人吧?
也因此,她是听说过唐泽是学过搏击,具备相当的武力值的。
是这把剑特别重吗?总觉得唐泽拿着它,有一点不是那么自如的样子啊……
“好吧,看上去很重的样子,怪不得铃木小姐会扭伤手腕。”远山和叶思索了片刻,只好勉强说服自己。
那是当然的了……
静静注视着台上发生的一切,灰原哀侧过头,看了一眼身侧。
在观众席的黑暗中,两个戴着帽子的人摸到了他们旁边的空位上,紧挨着他们坐下了。
灰原哀抿了抿嘴,紧紧抠住了凳子的边缘,抬起手情不自禁地按揉着脸部的轮廓,生怕控制不住肌肉让面具不够服帖。
正到浪漫的高潮部分呢,她实在是害怕自己一個没忍住,提前笑出声来,那样气氛就不太合适了。
在骑士假模假样的进攻中,袭击者们高呼着点子扎手,哦不是,高呼着来人的厉害,不敌撤退。
躲在骑士身后的毛利兰等到最后一个演员消失在对侧的幕布后方,继续按部就班地念着台词:“接二连三地拯救我,您到底是何方神圣?身着黑衣的无名骑士,如果你愿意满足我的心愿,可否……”
不等她说完接下去的台词,站在她身前的骑士转过了身,抬起手,搂抱住了她。
这个拥抱非常用力,毛利兰几乎被整个人从地面上提了起来,忙不迭抓住对方的手臂。
宽大的黑色披风在骑士身后划出一个半圆,毛利兰雪白的裙摆也在这个拥抱下轻轻旋身,从上向下看,泾渭分明的黑白构成了一个完整的圆。
毛利兰愣了几秒钟,大脑短暂空白了几秒钟,想了想,轻声冲着脸侧的头盔耳语道:“唐泽,这段剧本上没有啊,出了什么情况了吗?”
“唐泽这小子——”血压上涌的毛利小五郎捏紧了拳头,刷地从座位上站起,就想向着舞台的方向冲刺。
眼疾手快的远山和叶一把拉住了毛利小五郎的胳膊:“喂大叔,现在不能上去啦,正是高潮戏份呢!”
“他之前明明答应的好好……!”
拥抱着她的人毫无动静,察觉到了台下微妙的骚动,毛利兰不由惊慌地朝着后台的方向看去。
铃木园子站在后台的入口处,用力挥舞着手里的白板,上头写着“继续下去”几个大字,似乎不觉得台上发生的是超出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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