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地露出了一丝欣喜的微笑,“所有犯罪的痕迹,在我眼中就像是被标注出来的提示一般浅显,他们却一点都看不见。为什么只有我和侦探能做到呢?莫非所有侦探,都是天生的犯罪者吗?”
贝尔摩德看着他脸上此刻这张属于工藤新一的脸,陷入了短暂的怔愣。
虽然都是侦探,虽然年龄相仿,甚至现在都在同一個班级上学,但库梅尔和工藤新一,是从来没有令她产生过分毫联想的,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工藤新一有着一颗属于正义与光明的心,是不会被黑暗熄灭的灯火,选择侦探这个职业,既是他天才的头脑赋予他追逐问题的本能好奇,也是他的天性使然。
库梅尔呢,截然相反。
他的出生不被人祝福,他的童年颠沛流离,在被父亲找回之后,虽然能求一个温饱,但却陷入了组织这个更大的泥潭当中。
这是一个自始至终都在黑暗中生长的家伙,如同厌氧菌一般,本应该是畏惧阳光,厌恶阳光的存在。
这两个人却偏偏,隔着重重虚假的身份成为了朋友。
而现在,看着库梅尔脸上那稍显奇异的微笑,她离奇地发散起了思维。
或许将这两个孩子的人生经历对换,他们就会成为彼此现在的样子。
“看来,侦探,真是很适合你的职业。”沉默片刻,将所有复杂的思绪收敛在心中,贝尔摩德只是如此简短地回应道。
“你也这么觉得,对吧?”弯起眼睛,唐泽冲她爽朗地笑了笑。
贝尔摩德注视着他此刻的笑容,想到刚才他大笑着拍打工藤新一肩背的样子,一时间都快要分不清,哪一边才是他发自真心的表情。
刚才站在工藤新一身边的库梅尔,真的如他现在说的这样,对侦探本身,毫无憧憬吗?
一些零碎的回忆在脑中浮现着,贝尔摩德面上毫无表示,只是从口袋中拿出了一个金属盒,递到了库梅尔面前。
“给,你要的东西。合作愉快,共犯君。虽然不知道你调查这些是要做什么,但祝伱一切顺利。”
接过她的东西,唐泽感受着落入手中的盒子轻飘飘的重量,面上不显,在心里却狠狠握了握拳。
好,终于成功绕过了安室透本人,拿到了诸伏景光作为苏格兰威士忌在组织里的工作记录了!
这才是唐泽主动向贝尔摩德透露临时解药问题的真正原因,那是他作为交易,告诉给贝尔摩德的消息。
只不过当时的贝尔摩德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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