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郎当的,但只要不是和他有什么金钱往来,他作为一个侦探,还算是遵守职业道德啦。”感慨完了的毛利小五郎随意摆了摆手,拿起筷子,一脸期待地伸向了盘子。
虽说不知道唐泽这小子是从哪里学来的手艺,但刚刚做菜的时候他就已经被味道勾的不行了,奈何唐泽坚决不许他偷偷尝一口,所以哪怕有油烟味作祟,他现在还是馋的不行。
然后他的筷子尖,就被毛利兰伸过来的筷子准确地夹住了。
“爸爸……”眯着眼睛,她不善地凑近了一些,“你该不会,一直和这个人保持往来吧?”
在新出医生强力的医嘱恐吓之下——虽然她总感觉毛利小五郎的身体状态,好像也没有垮塌到这个程度——烟,父亲确实已经不碰了,酒的话,饮用的频率也低了许多。
这也是唐泽给出的策略之一。
指望一个生活状态长期不规律,说是在做私家侦探,其实作息稀烂的像是自由职业者的中年人,突然一夜之间大转弯,是很不现实的问题,严重的戒断反应,也会引发严重的反弹。
所以唐泽给出的方案就是,两严一宽,张弛有度。
烟,坚决不能碰,按照他的说法,他见过许多戒烟十数年的人,因为某一阵突然的松懈或者情绪崩溃而又抽上,烟瘾反而越发严重的情况。
酒,则可以适当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然,表面上还是要严格限制的。这样,偶尔偷到一两杯的时候,这种快乐感能让他短暂得心满意足一段时间。
唯独赌博这件事,唐泽的态度坚决到简直不像是个生活在柏青哥、赛马泛滥的日本的人。
“那不仅仅是简单的金钱损失的问题,兰同学。”在毛利兰多次因为制止父亲看赛马,引发了些许矛盾,而忍不住心生动摇的时候,唐泽给出的回答非常坚定,“我不和你谈那些学术上的问题,什么奖励回路,什么多巴胺分泌的……我只和你谈人性。赌博赌的不是金钱,是人性。从来不存在什么‘小赌怡情’,哪怕是一个很小的数额,它带来的那种刺激和膨胀,也足以摧毁一个人坚持了十几二十年的金钱观念。”
看见毛利兰和铃木园子齐刷刷的茫然神色,唐泽叹了一口气,放下了手里的文献。
那厚厚的心理学论文,放在课桌上的时候能砸出一声十分结实的闷响,给唐泽的话增加了额外的说服力。
“假设你普通地考学,普通地读了大学然后毕业,普通地开始工作。你当时的工资可能是二十到四十万円每月。这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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