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同样给出自己的攻击,等了一会儿,却发现桌上陷入了沉默。
“……唐泽?”柯南诧异地扭过头,看向唐泽的表情。
唐泽,唐泽单手捂住嘴,一言不发,没接他的话。
这个,该怎么说呢……
“诶,怎么了?”毛利兰见他一直按着嘴不说话,嗅了嗅空气的气味,转过头一看。
只见他们背后的另一桌社畜打扮的中年人,明显已经喝到位了,一个个面红耳赤,领带扎在脑袋上,正在大着舌头划拳,浓烈的刺鼻酒气已经传到这个桌上了。
“你,该不会……”毛利兰转过头,担心地观察起唐泽的状态。
唐泽缩了下脖子,没有应声。
怎么说呢,在别的问题上,他都有立场义正辞严地给出理由,唯独酗酒这个点嘛……
反正,“病退”之后一度陷入颓废,喝到恨不得被自己的呕吐物呛死的他,是没有资格指责毛利小五郎的。
而且,他的天鹅绒房间是酒吧来着,就算是现在,他每天在梦里也是和里昂在那对瓶吹的……
“该不会已经到了闻到味道就恶心的程度了吧?”毛利兰把自己的后半句说完,不免忧心,“那你去医院看病的时候,会觉得不适吗?”
“不、不会的啦,医院的酒精味道和酒还是不一样的……”不是很有底气的唐泽赶忙澄清,“嗯,我只是……”
“你看爸爸,唐泽都到这个程度了,就算是照顾他的心情,你也不能喝啊!”毛利兰转过头,更加旗帜鲜明地表达起意见。
“……知道了知道了,我也没喝啊。”不得不坐小孩这桌的毛利小五郎不爽地哼唧。
这帮小鬼,现在一个二个说得像真的似的,他倒要看看他们20岁之后是什么样子……
“怎么了碓冰?”听着毛利小五郎和孩子们斗嘴的三笠裕司笑嘻嘻喝完手里的威士忌,一转头,见碓冰律子小口小口抿着酒,兴致不高的样子,奇怪起来,“今天心情不好嘛?”
身为律师,虽然肯定不至于像很多公司职员那样,要应付很多客户和领导的酒桌问题,但为了进行调查,了解检方情况,应酬还是多少有一些的。
而碓冰律子,不说海量吧,反正酒量比在场不少人都高。
她在工作上的事业心有目共睹,这方面当然也不甘示弱。
大家都对她的情况心知肚明,也不可能有人因为她的饮酒状态就产生偏见,怎么突然装文雅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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