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他的人生。
然后,他就死在了库梅尔的手中。
所以直到现在,她也依然不能断言自己对唐泽一家人究竟怀有怎样的心情,但对卡尔瓦多斯,她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了。
因为对方间接透露出了一个信息——他知道贝尔摩德在唐泽夫妇手上经历过何等惨痛和屈辱的磨难。
这是她,绝对不能容忍的。
“我找你来,除了拜托你负责控制计划的事情,还有就是……”贝尔摩德挑了挑眉,没有把接下去的话说明白,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于是站在她对面的库梅尔,也只是给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星川辉咧了咧嘴,扯掉了脸上的易容面具,露出属于自己的脸,“狙击手需要一个观察手,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看见他面具下属于明智吾郎的面孔,贝尔摩德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出了最后的评断。
“就是这样。我讨厌所有不合时宜的家伙,听上去就很适合满月的血色宴会。你觉得呢,库梅尔?”
————
“不合时宜的万圣节派对?搞什么东西啊,这才几月份,万圣节不是要到十月底吗?”
“对啊,所以人家开头才会写,‘不合时宜’啊。”毛利兰将手中的邀请函开拆,无奈地表示。
一听就像是无聊的恶作剧,还是变装舞会这种稀奇古怪的玩法……
毛利小五郎兴趣大减,拿起碗划了两口饭:“所以呢,除了这个,这张请柬上还写了什么?”
“信上说……”毛利兰展开折好的信,稍微读了读开头的内容,表情稍微有点尴尬,“呃,对方说,‘无能的侦探毛利小五郎阁下,在即将来临的满月之夜,我们郑重邀请您来参加这个可怕的晚会。’”
“哈?”差点被米饭呛住的毛利小五郎擦了擦喷出来的饭粒子。
毛利兰端详了一会儿他的脸色,接着往下读:“当然,无论您是否出席,濒死的小羊都将诅咒自己注定被献祭的命运。而罪人,是否会沉醉在死亡的痛苦当中,无法解脱呢?”
“什么和什么啊?”听不下去了的毛利小五郎一把扯过了信,蹙眉继续往下读了一会儿全是中二台词的信件。
这封信的口吻不仅玄而又玄,而且充满了挑衅和不屑,以至于使用的敬语看起来都像是无情的嘲讽。
“是给名侦探的挑战书,是吧?”自认看破了对方伎俩,毛利小五郎翻到了信封的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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