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脚了。”
“看来,新出智明的那出车祸,有不小的猫腻啊。”贝尔摩德挑了挑眉,不着痕迹地调整起站立的位置。
时间紧迫,赶在组织发觉自己的异动之前,她必须处理完眼前的事情,可不是来这里和这个女人闲话家常的。
朱蒂扯了下嘴角,没有说什么解释。
最先确认新出智明会面临危险的不是别人,正是贝尔摩德满以为与自己同进退的“共犯”库梅尔。
至于新出智明的安排,也都是唐泽经手去处理的,他们最终采信了唐泽的说法。
毕竟,他的话很具备说服力。
“你要论制造一场假死金蝉脱壳的话,这个活我熟啊。”
“在你占据了新出诊所作为据点之后,我们就有了明确的调查目标。很快,我们就锁定到了这个女孩……所以,这就是一切的答案吗?为什么你不会变老,为什么她长得与你照片上那个二十岁左右的女性几乎一模一样,为什么你会那么关心,那个叫做柯南的……”
听见这串问题,贝尔摩德拉高嘴角的弧度,眼中的杀意却在迅速聚集。
她抬起手,摸向自己衣服的内袋。
下一瞬间,始终保持警戒的朱蒂立刻抽枪抬手,将她本欲拿出来的东西击飞在地上。
一只小巧的手枪。
“举起手,两只手放在我能看见的位置!”朱蒂放声呵斥。
“哎呀,好危险的东西。你带着枪械入镜,获得了日本警方的许可了吗?”贝尔摩德举起手以示配合,玩味地笑了。
耳机中,工藤新一的声音也说到了最为关键的部分。
“银色子弹你是绝对不会喝下去的,狼人先生,你也说了,你是资深的相关电影爱好者,来参加舞会是为了展现演技,被选中参演。银色子弹,对狼人来说难道不是致命的吗?”
“这、这也不是什么决定性的证据……!”
“嗯,确实不是。这只是我对你手法的一些解读。真正的证据是你为了不让木乃伊先生从镜子里发现自己的形象变化而打碎的,洗手间的玻璃。想要这么精准地命中死者的心脏,还要穿过准备好的塔罗牌,凶手必须站在极近的距离上。猜猜看,甲板上的痕迹能和你鞋底上的玻璃碎片匹配上吗?”
“我、我……”
不聪明的凶手先生焦虑而恐惧的喘气声从极近的距离吹拂过来,让贝尔摩德忍不住侧了下头。
不该把窃听器装在那家伙的面具上的,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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