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
“嗯?是语言功能产生障碍了吗?还是说记不得自己是谁了?”偏了下头,唐泽明知故问,“事到如今想要假装失忆怕是来不及了,这位公安警察。”
指尖按在坚硬的台面上,诸伏景光绷紧了脸。
他的语气非常笃定,听不出丝毫试探的意思。
难道说自己的身份真的已经……
“志保,过来帮他检查一下。既然是受人所托,要是不能把他好好救回来,降谷先生怕是要有怨言了。”唐泽转头,毫不犹豫地加大力度。
宫野明美斜眼看着侧前方唐泽蓬松的脑袋,感觉一阵手痒,十分想抬起手呼他一巴掌。
唐泽这小子真是一肚子坏水,她寻思姨父以前可能说话油滑了一点,也没这么坏心眼啊?
这几句话,从内容来说没有丝毫问题。
早已通过殿堂了解到过降谷零那几位殉职在各自岗位上的同期警官们,加上复活的时候需要收集的种种信息,唐泽对诸伏景光的了解很充足。
至于降谷零,作为他数个身份现如今的搭档,唐泽知道他的真名再常见不过了。
然而听在搞不清状况的诸伏景光耳中,这几句话简直绝大恐怖,眼看着诸伏景光整个人都有些木住了。
“来了。”
这个时候,终于调完了参数的灰原哀松了口气,扭过了头。
然后在诸伏景光震撼的注视中,一步步踩下踏脚用的梯凳,走到了实验台的面前。
“真是的,下次帮我把面板重装一下吧,这个位置调起来是真的不太方便……嗯,伱们怎么了?”一抬头,就接收到诸伏景光震惊万分的注视,灰原哀迷茫地眨了眨眼睛。
怎么都不说话了。
看见了七岁的宫野志保,以及终于意识到唐泽的脸似乎有点过分年轻的诸伏景光:“?!”
他们的研究已经进行到了这种程度了吗,组织里的人,这是彻底疯了吗!
————
“降谷先生、降谷先生?”
“嗯?”降谷零松开捏着鼻梁的手,皱眉抬起头。
他迎面看见的,是风见裕也小心翼翼的脸。
“您不太舒服吗?如果状态很不好的话,那今天的会议要不然就先到这里……”风见裕也瞄着前方投影仪上放大的照片,小心地开口说。
照片当中,一个扛着狙击、单手提着霰弹枪的男人,独自走在码头的道路上。
他冷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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