祐介这样有前途、值得培养的弟子倾囊相授,那么唐泽也没有迫害他的道理。
在关于恶徒与否的讨论上,他的想法与如月峰水不谋而合。
“如果说,如月峰水的殿堂主要来自于他过分深重的创作执念,我觉得为他改心自然不是坏事。他已经在这一条路上走的太远,陷得太深,以至于多少有点魔怔了。”唐泽总结了一下自己近日来与如月峰水接触的感受,“为了艺术创作,捏着鼻子收了那么多徒弟,硬是给自己找了那么多麻烦,被迫负重前行……不得不说,是该修修心。”
“但是,你觉得这也是个合适的跳板,是吧?”对唐泽的这段评语,诸伏景光轻轻摇了摇头。
“是啊,毕竟他其实可以算是他那圈绕着他的家伙里最善良的家伙了。疯魔归疯魔,人家也没危害社会。”唐泽耸了耸肩,“通过他的渠道,我们能获取更多高价值目标,他能减少烦扰,清静的养老……反正他房子也盖好了,愿望也实现了,我这样也算是为老师分忧,对吧?”
诸伏景光用余光扫了一眼唐泽言之凿凿的样子,在心里为如月峰水掬一把同情泪。
如月峰水这位十分值得培养的弟子,表面上看确实不是图他的名气,不是来蹭他热度的,但是真正图谋的东西恐怕比那更多,眼看着他就要成为日本当代艺术界的毛利小五郎,怪盗团插在相关行业的一个眼了。
回头,他还真的要对怪盗团说谢谢,想想场面真是十分滑稽。
“大楼呢?组织需要炸的只是机房,其实不故意扩大破坏范围的话,不至于毁坏整个高楼,你直接要改到彻底将之炸毁的程度……”诸伏景光想到这,不禁有些担忧。
将近一百层的超高型建筑物,如果真的因为爆炸发生倾塌或者毁坏,造成的破坏覆盖的范围绝不只是大楼本身。
具体的情况可以参考被飞机创下去的某做双子大楼,除开楼中本身正在活动的人,周边的街区、火灾的蔓延、航空机油的泄露、建材的爆燃……
它让周边整个区域在一瞬间陷入火场炼狱,其破坏性绝不止是一句简单的火灾可以概括的。
“没问题。”唐泽表情轻松地摊了摊手,“我会请教‘专家’的。机房的位置可不矮,这种程度的高楼,想要正常维护几乎是不可能的,炸毁了机房,这栋楼其实也就约等于瘫痪了。与其让它像钉子那样扎在那占地方,还不如拆光了,替市政部门排忧解难。”
“专家?”已经渐渐习惯唐泽说法风格的诸伏景光直接略过了那些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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