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川祐介手中,会被他豪掷千金,全数投入进绘画开支当中。
如月峰水当时就产生了明悟。
喜多川祐介的问题不是给钱能解决的,要说他有什么缺陷,大概是脑子吧。
“不过,喜多川君在那几家基金那边的风评倒是还不错呢……”
“哼,流水干干净净全都只花在绘画开支上,连挑毛病的机会都没有,审查都免了,自然不错。”
“这说明他确实全心全意投身绘画嘛……”
“你是指画练习作品都用那么贵的颜料?那确实投入大,搞得我只能抓紧替他卖一点,见不到回头钱,我也养不起他了。”
铃木园子和如月峰水就喜多川祐介的问题聊了起来,站在一旁的毛利兰打量着如月峰水的神色,勾起了嘴角。
嘴上说的毫不留情,如月峰水眉眼之间却比他们上次见到的时候更加舒展,那股古怪难以亲近的顽固劲都消散不少。
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他想开了大楼对他工作室的影响,还是喜多川祐介的存在真的软化了他的态度。
不管怎么说,都是件好事情。
乐见其成的毛利兰微笑着看向总算稍微结束了战斗,一个人吃干净了得有三四个成年男性饭量的菜,拿着餐巾仪态优雅擦嘴的喜多川祐介。
等在附近多时的服务生们见这位画风清奇的贵客总算消停了,如临大敌般一拥而上,收拾起他面前的桌面,该换菜的换菜,该撤盘子的撤盘子。
他们脸上的神情也是古怪,些微透露着匪夷所思的,全凭良好的职业素养,才没有直白地表现出来。
可能是为了不直接趴在桌上吃得过分难看,喜多川祐介还很讲究地每道菜用一个盘子中转一下,吃完了搁在边上,于是很短的时间内,这个桌给客人准备的拿来取用餐点的盘子就全都落进他一个人手里了。
活动还没开始,桌上摞了半米吃空的盘子,要是给新入场的客人们看见,还以为宴会出了什么状况呢。
“协调好时间安排了吗?”就在忙碌的服务生们从他身边一一经过的时候,一道熟悉的耳语擦过了唐泽的耳边。
面上不动声色的唐泽装作给服务生们让道的样子向后退开两步,朝安室透点了点头。
宴会尚未正式开场,此时此刻两栋大楼上下分布了不少员工和宾客,这个时候引爆炸弹,很容易造成人员伤亡,会让情况变得更不可控。
所以他们原本准备的,就是等到晚宴开始后,确认过人员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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