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诚地伸出了手:“您不参加的话,表借给我一下吧。”
如月峰水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这次,连迟钝如毛利小五郎,都感觉到常磐美绪表情的僵硬了。
这哪里是来参加活动,这是来薅羊毛来了,考虑到常磐美绪已经出钱买了一副他的作品,这种惨烈的冤大头感就更强了。
常磐美绪忍了忍,又忍了忍,总算没有把沉重的呼吸喷到面前的话麦上,坚强地保持住了微笑。
算了,别计较,别和他计较……
他是未来能比肩老师的画家,他是前途无量的下一个好苗子……
把手套攥出了纹路的常磐美绪靠着强大的情绪控制功底,没有表现出什么,坚强地站在台上,看着员工们从参加的人手中一一接过他们的手表。
安室透带着收手表的盒子走到他们身边,先将几个小孩子尼龙质地的塑料运动手表收拢,又拿出两个专门收纳手表的展示托,在铃木园子“你怎么在这”的惊讶眼神中,接过了唐泽和她手里的手表。
他也正在运用强大的表情控制功力,不让自己的笑容露的太夸张。
关于唐泽是否从自己这里学会了足够的卧底技巧,安室透吃不准,但是关于捞偏门方面,唐泽简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一一收着手表,发放小旗,等到安室透手上只剩一面旗帜的时候,他发现面前站着的人,居然是那个让他哪哪感觉不适的岩井宗久。
安室透脸上得体的营业性微笑瞬间一收。
这家伙,为什么也出现在这里了……
赤井秀一低头看了看他眯起眼的表情,原本不打算凑热闹的他琢磨了一下,慢条斯理地退下手腕上的金表。
不是多么昂贵的东西,但也是个价值有个四五千刀的机械表,按照原则,安室透应当接过去,好好收纳进盒子当中。
安室透眯着眼睛,没有伸手。
赤井秀一老神在在地举着手表,见他没有动作的意思,还催促般扬了扬手:“劳驾。”
注意到两个高达驾驶员掐起来的唐泽看过去的时候,看见的是就是安室透拿起小旗,以一种恨不得一旗子插死面前人的气势,将它直接塞进了赤井秀一手中。
“不客气。”依然眯着眼睛的安室透,咬牙切齿地说。
————
“不客气。”
“什么不客气?”诸伏景光反应了片刻,才意识到刚刚的话是对自己说的,扭过头,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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