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这就是唐泽为贝尔摩德专门做好的准备。
她是他的协助人,是踩在光暗交界线的可怜棋子,但她更是组织的血脉,是已经制造了太多惨案的刽子手。
也就是……唐泽的敌人。
“来吧,好戏该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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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昨天开始,你就很不对劲。”
压了压头上的安全帽,贝尔摩德听见电话里的声线变得又轻又柔和,本就小心的动作忍不住更加谨慎了。
她与库梅尔交流日久,也明白,当这家伙像这样说话的时候,如果不是想要制造欺瞒大众的假面,那就代表他现在心情很不好。
心情不好的库梅尔有时候相当不可理喻,这种时候需要小心应对。
“你两天给我打了四通电话,好像很急切,却又不肯告诉我你到底在干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以为合作的基础,是双方一定程度的坦诚。”
果然,虽然她给出的理由自认为已经足够充分,但是频繁的试探还是会引发库梅尔的戒心,光是表面上不痛不痒的组织动向,是无法真正调动库梅尔的。
“确实有急事。我回到日本了,库梅尔。”贝尔摩德想了想,选择抛出一点讯号。
“哦?这就回来了吗?上次伱说的那么严重,我都以为你又要被带回实验室关上一段时间了。”
语气稍微松弛了一些,但还没有彻底放下戒备。
“其实回来的有点勉强。我身上药物的效果还没有消除,现在感觉很糟糕。”
“那为什么不干脆再等一等?你再安分一阵,boss或许会更纵容一点。”
“我也想这么干,但时间不等人。”贝尔摩德选择继续加码,“你知道爱尔兰吧?上次那个被你撞见的家伙。他有一个与警方相关的任务,可能会危及孩子们的安全。”
贝尔摩德嘴里的孩子们,只有可能指的是工藤新一和毛利兰。
他们彼此都清楚这一点,所以库梅尔的语气果然彻底冷了下来:“你竟然会放任他去接触那些事?”
“我正是因为不想放任才会联系你。他们两个现在有危险,库梅尔,我现在还不具备行动能力。只能交给你了。”
电话那头的库梅尔咒骂了两声,贝尔摩德适时地给出了几个地址,爬下电线杆。
在她套在维修工人的工装里,慢慢走下维修云梯的时候,提着手提箱的年轻侦探绷紧着面皮,快步路过维修车辆,与走下楼梯的贝尔摩德擦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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