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者不少,说实话,难度要比上次小。”
诸伏景光直到死去也没有脱离卧底的工作和身份,他的身份是需要仔细保护的机密,不是那么好找到的,当时的唐泽也不便告诉降谷零等关系者自己的行事目的,顶着那么多保密需求调查,实属困难重重。
而松田阵平,他少年时的同窗,青年时的同事都还在,家中也有亲人,只要方式方法得当,向他们打听一位已逝的可敬警官,并不会引人起疑。
更别提,这次他们这边还有与他关系极好的警校同窗从旁辅助了。
“他在警校时期,以及刚毕业之后的工作经历,我从降谷先生的电影院里看的七七八八了,问卷调查同样做完。现在剩下的,就是要去接触他的父亲,接触他过去的朋友亲人们。”
“也应该和降谷警官沟通一下。他的身份和权限比我们更适合接触这些。”
“那就要有一个合适的理由,方便从他口中打听这件事了……”
怪盗团成员们结束了七嘴八舌的议论声,然后默默地齐齐看向站在蛋边上沉默不语的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轻轻拍抚了两下面前漂浮着的蛋。
光滑的手感,以及微微温热,接近体温的温度,一再提醒他,周围人轻松的口气,不代表这件事是玩笑。
好似自己奇迹般地返回人间那样,松田阵平,也真的要回来了。
诸伏景光垂了垂眼睛。
“……关于这個问题。那个害死了萩原和松田的炸弹犯,至今还未落网?”
————
降谷零嘴上说自己只是进行了一件简单的调查,然而通过风见裕也转交到唐泽手上的资料,却沉甸甸装满了两个档案袋。
很显然,不管是萩原研二还是松田阵平,他们二人的牺牲都给他留下了深重的烙印,他能那么轻描淡写地说明自己知道的情况,不是真的看淡了这些事。
时间,永远是无情的,逝者已矣,生者即便一时囿于悲伤痛楚,终究是要跨过去,走下去的。
身为警察,总难免需要经常面对这种事情。
唐泽默默接过了风见裕也匆忙翻找出来的资料,内心暗暗叹气。
他很年轻的时候就去进行卧底工作,一干就是六年,青春最好的时期,他都在以另一重面貌,用虚假的身份,生活在与罪恶斗争的第一线,过去的他,除了那位牺牲了的联系人,并没有接触过更多警界同僚,在这个方面感触不深。
然而等他退役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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