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到了唐泽之后搜查一课的警员们都在有意无意地关注。
他也由此了解到了唐泽放在明面上的生平履历,很快明白唐泽在指谁。
短短十八年的人生里,这个孩子能接触的人际关系非常狭窄,他所真正失去过的人,只有他的父母。
……而且,由于两人长期在国外参与研究项目,他们的死因只有轻飘飘的交通事故这么简单的记录,既没有关于事故的具体说明,也没有给出责任方等具体信息。
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唐泽已经因伤害罪被判刑,他连离开京都来东京都需要专门的审核和申请,更别提去国外为自己的父母收尸了。
事情过去了几个月,这个孩子却连父母的骨灰都拿不到,也不知道双亲的遗骸是否依然被冻在某个地方的殡仪馆当中……
想到这,高木涉忍不住把接完了温水的纸杯朝唐泽手边推了推,示意他喝点热水,缓和下情绪。
唐泽从善如流地拿起了水杯,接着感叹:“是的,我们学校新来的心理医生,和我父亲很像。”
“是说长相吗?”听见心理医生四个字的高木涉一下子挺直了腰,认真询问。
不是他对心理医生有偏见,实在是风户京介这个长期服务于警局的心理医生出了情况,谋害了多名同僚这件事,给整个搜查一课带来的心理阴影极大,容不得他不重视。
“……那倒是没有。”唐泽摆出了一个回忆的神色,“其实他和我父亲的风格很不相同。我长得很像我父亲,尤其是五官,如果不是发色有很大差别,我又看上去年轻一些,很多人难以分辨的程度。哦,差不多是那位工藤新一和他父亲的程度吧。”
偷偷摸摸路过了他们背后,在想办法接触常磐集团资料的柯南猛地脊背一僵,狐疑地看向唐泽的方向。
唐泽这是在和高木警官说什么呢,怎么莫名其妙提到了他……
“那确实应该很像了。”见过工藤新一,更从新闻报道当中见过工藤优作的高木涉恍然点头。
“这个新来的心理医生,其实脸本身和我父亲有不小的区别。眼型很不一样,脸也瘦长一点,如果真的拿两个人的照片比对,一定可以轻易分辨出区别。”说到这里,唐泽黯然地叹了口气,“但是一看见他,我就会控制不住地想起我的父亲,我都有点怀疑我的眼睛了。”
最早做完笔录的毛利兰原本正坐在另一边的凳子上等待毛利小五郎,这会儿听见唐泽的描述,忍不住也靠了过来。
关于唐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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