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嘎吱嘎吱咬着清甜的糖,将爱尔兰的暗讽全数扔了回去。
这个身份在明面上,是他和波本为了方便行事,将一名地位不高的组织卧底要到了东京来,并为对方做好了全套身份上的粉饰和安排,这番话说的绝对属于大实话,谁都挑不出错来。
爱尔兰憋了一口气吐不出来,脸色难看了片刻,才从牙缝挤出了一句:“好了,会议结果我也告诉你了,你该继续演你的乖学生去了。”
库梅尔利用身份的便利,跟随着毛利小五郎直接守在了会议室门口,组织美其名曰是方便策应,免得他的身份暴露出现什么意外,实质上就是不太信任爱尔兰的扮演能力,让人来兜个底以防万一的。
就算不是库梅尔,估计也会派贝尔摩德易容后混进来,这是组织的命令,不是库梅尔的个人行为。
道理爱尔兰都懂,但看着库梅尔用这张娃娃脸露出这种讥嘲的神色,他还是克制不住迁怒的心情。
贝尔摩德明知道他们两个关系不和,居然还把这份差事扔给了库梅尔,他深切怀疑自己哪里得罪到了这女人,她在故意搞自己心态。
“好心提醒你一句罢了,反正出了什么问题被问责的也不是我。”唐泽耸了耸肩,把手里的东西抛向爱尔兰,“毛利小五郎这边的情报都在这里了,你自己加油吧。希望你能及时将东西拿回来,否则……哼,你知道后果的。”
如果爱尔兰无法如期完成任务,那份详尽记录了大半卧底名单的资料落进警方手中,那对组织意味着巨大的损失。
到时候,库梅尔这个宪兵一样的监视者,就要真的发挥督战队的作用了。
爱尔兰捏紧了拳头,捏得指节发出了微微的咯嘣声,攥住了手中的U盘,没有再说话。
完成了交接的唐泽耸了耸肩,不再与他多废话,一边倒退着走出洗手间门口的小刮胶,一边并起两根手指指了指爱尔兰,手势紧接着变幻为了手枪的动作,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警告的意味溢于言表。
爱尔兰咬了咬牙,腮侧的血管随着他用力的动作鼓胀了一下。
他知道,库梅尔这是在赤裸裸的威胁。
要是执行任务的时候出现什么问题,库梅尔就能名正言顺地干掉他,就像琴酒干掉皮斯科那样。
所以这次任务,别说得到队友的协助了,能不被这帮塑料同事背刺都算他爱尔兰积大德了。
爱尔兰恨的牙根痒痒,但手上还是老老实实拿出了手机,开始编辑邮件,给boss发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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