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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的愧疚与压力几乎压垮了他,有了一个合适的机会,加上线下见面之后唐泽始终用一种包容理解的态度在引导他吐露心声,两杯酒下肚,水谷浩介什么都说出来了。
除了酒后容易吐真言之外,居酒屋的卡座这种相对私密的谈话空间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所以唐泽才会想办法线下与他见一面。
这约等于是在变相地检举揭发自己女友的兄长,考虑到对方的杀人动机是为了女友报仇,这些话就更加难以启齿了。
在线上说容易留下痕迹,线下见面谈话的话,这种顾虑就会少了很多。
失去了压力之后,水谷浩介的负担感一下子变轻了,毕竟怕是最糟糕的情况,聆听者听完了想去找警察举报,醉后的胡话也很难当真。
“哪有你说的这么简单……”松田阵平瞟了眼唐泽感慨的表情,摇了摇头,后面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
擅长抓住人心的弱点,更擅长捏造合适的环境麻痹和放松目标,唐泽简直像是天生就知道该怎么做这些事一样。
还是那句话,也就是唐泽自己观念还算坚定,不会利用个人能力去作奸犯科,否则光是这一手诱供的能力,这家伙一定能造成比木原川更大的破坏。
“所以那张存储卡,你是准备晚一点再去换掉?”松田阵平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转而询问。
诸伏景光正在以喜多川祐介的身份去给藏在神奈川某个地下室的新堂堇送补给,这个问题只能由他来问了。
虽然诸伏景光自己一副并不着急,等到尘埃落定之后有的是机会解决的样子,松田阵平却是等不及了。
已经知道好友的死因,更知道它与警界的某些藏得极深的毒瘤有关,松田阵平真是一刻都不想等待了。
“新堂堇已经被我们先一步带走并且伪装好了死亡现场,凶手接下来的行动一定是会等到七夕当晚的。只要在那之前从水谷浩介手里把东西换走就行了,那些东西他又不可能随身携带。”唐泽摆了摆手,“我理解你的心情,不过放心,都来得及的。”
反正诸伏景光已经死了三年又活起来几个月了,再等这么几天还是等得住的。
“诺亚,让你监听的内容捕捉到了吗?”唐泽拍了拍包上的娃娃。
接触到了水谷浩介后,顺着他手机里记录的联系方式找到本上和树的联系方式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监听到了,和你猜的一样,他定期会给木原川打电话,有时候甚至会直接来木原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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