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爬着,在直升机打下的巨大光斑的聚焦当中,成功攀登上了小展望台的平台。
此时的他距离地面已经有足足二百多米,失去了灯光的东都铁塔像一个沉默的剪影,充满了不详的预兆。
爱尔兰看着拉近了距离的直升机,已经几乎能看清副驾驶上银发飞扬的男人。
救援来临在即,只要将绳索抛过来,他就可以成功逃出生天,然而看着直升机的方向,爱尔兰心里有种微妙的不祥预感。
这个男人,是个不立于危墙之下的家伙,而现在,心思蠢蠢欲动的爱尔兰自己,就是那堵危墙。
千万,不能在此时暴露自己发现了工藤新一的身份,准备以此威胁琴酒的事情。
于是接起身上电话的时候,面对琴酒关于“你在被人追杀”的疑问,爱尔兰抿了抿嘴,淡淡地回答道:“我和警察彻底闹翻脸了,败露之后被人追杀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按照爱尔兰的理解,接下来琴酒应该确认他是否被警察正面识破,有没有留下可能指向组织的证据云云,心里做好了准备。
真正的足立透被波本和库梅尔安排在某个组织的据点里,即便存在问题,也还有善后的余地,大可以不必在此时说这种不合时宜的话……
他正盘算着,琴酒却开口问出了一个他没想到的问题。
“你的任务,完成了没有。”
有点不对劲。
爱尔兰皱了皱眉,直觉味道不对,但看着近在咫尺的直升机舱门,他还是闭上了嘴,老实回答了这个问题:“当然完成了。”
“是吗,东西拿出来我看看。”琴酒扶着隔音耳机,看着直升机成像仪上绿莹莹的画面,扭过头,冲基安蒂使了个眼色。
基安蒂翻了下眼皮,但还是依照他的要求架起了狙击枪,投过准星,仔细观察起爱尔兰的东西。
算了,组织里的这帮家伙拿他们这些狙击手当望远镜用也不是一两次了。
爱尔兰从腰间的包里拿出那张存储卡,在琴酒再次下令之前,把存储卡翻转了过来。
一行蚀刻在底部的小字,被直升机的灯光照地微微反光。
“行了,看清了吧,这就是任务目标,东西我完好地拿到了。”已经比对过编号的爱尔兰催促道,“快点,后面的人要追上来了。”
等到他们看清情况,那就不止是爱尔兰一个人存在安全隐患了,这下子大家都要倒霉。
这个距离,除非直升机里的人全都戴上头罩,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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