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伪造了他们的死亡。尽我所能地帮他一把,就当是我的谢礼了。”唐泽放下手,耸了耸肩,“你也不用替他道谢,我对他的死袖手旁观,甚至可以说这个任务有一部分本来就是我的责任,这件事我同样不否认。”
爱尔兰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什么,看了眼那间小小的院落,喉结滚动两下,最后只是沉重地喘了口气。
“你替他隐瞒了身份,告诉他们,救下他们的人是秘密调查案件的日本公安。这点还是要谢谢你。”爱尔兰整理完语言,这样说道。
比起一个成了犯罪组织高层的家主,一个稍微触及了灰色产业,以至于被犯罪组织杀害的枡山宪三,对这些一无所知的人来说显然更好接受一些。
他们失去了更为优渥的奢靡生活,却也有了彻底脱离黑暗面的机会,这种选择的权力,完全是库梅尔赋予他们的,他不觉得说一些谎方便套取情报有什么问题。
唐泽古怪地打量了一眼他的表情。
他就说吧,不需要枡山宪三的家人配合他们说什么谎,只要实话实说,这帮人就会自动自发地往自己的逻辑上去脑补,降谷零就是多操心。
他和波本在组织里的人设都快是癫佬二人组了,谁能相信他们是日本公安啊?
琴酒都不信我跟你说!
“只是为了我自己而已。”唐泽实话实说,“要是真的毫无利用价值,我也不会把他们保下来。”
他说的都是大实话,但爱尔兰明显不是这么想的。
爱尔兰做了个深呼吸,再次按了按伤口的位置,然后动作艰难地,做了个半跪的动作。
没想到还有这种环节的唐泽头皮跳了一下,坚强地撑住了,硬生生地接受了他的大礼。
明明这是一场浩大的忽悠,明明自己只是抓个好用的打手和背锅侠,唐泽却总有一种这家伙下一句会是什么“你他娘的就是老子的master吗”之类的怪话。
十几米外,跟着他过来的诸伏景光默默转过了身,从他微微颤抖的脊背来看,憋笑憋的很辛苦。
完全没感受到两个假酒同事的情绪,爱尔兰低下头,说话已经全都换成了敬语:“我确实没有反抗的资格。下令吧,告诉我需要我做什么。”
从立场上说,早在刚拿到代号的时候就在阳奉阴违,救下了皮斯科那么多亲人的库梅尔与现在的他立场一致,他们都是要对抗组织的叛逆。
从现状上讲,他也确实已经被库梅尔控制,更有药物天才雪莉不知道如何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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