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会有你想要的答案的。”唐泽朝他微笑起来,“我们的大门向你敞开,随时恭候您的大驾光临,羽贺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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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那家人有点问题?”
看见唐泽重新走出来,如月峰水抛下凑到面前寒暄的客人,主动靠过去询问。
“确实有一点。他们家以前死掉的那个儿子,多半事故上有点问题。”唐泽也没有隐瞒引荐人的意思,点头满足了老爷子的好奇心。
“哦,你这么说的话,我的感觉还真没出错。”如月峰水想了想,忍不住为自己的判断力感到了自豪,顿了顿拐杖,面色得色“我就说吗,哪有珍贵的名琴刚拿出来展示,当天就被抢劫了的。他家大儿子还说,琴是弟弟专程买来给他做生日礼物的。啧,太牵强了,几亿日元一把的琴,送儿子都肉疼。”
“您前些天遗嘱里还写要把小丘山留给我。那可不止几亿日元。”唐泽善意地提醒道。
东京都城市圈内的一块地皮啊,即便是当年,如月峰水花的钱估计也比那把琴要贵的多。
如月峰水摆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那不一样,你就算拿过去了,你每年还得努力还贷款支付管理费,我留给你那是要督促你好好画画的,水平不行,你可供不起它。何况老头子我孤家寡人的,他们那可是一大家子人,里头弯弯绕绕的多呢……”
“老师……”唐泽哭笑不得,还是主动抬起手扶住如月峰水的胳膊。
如月峰水没好气地拿拐棍杵了他一下:“好了,别在这惺惺作态的,你晚上少吃点是正经的,注意点形象。”
“是,听您的。”
看见喜多川祐介和如月峰水这对师徒又搀扶在一块,亲亲热热地走向展馆的其他位置,站在他们不远处的另外几个如月峰水的弟子交换了几个眼神。
“喜多川这家伙,真的不是在炫耀吗?”一个年轻的瘦高个终于忍不住了,小声嘟囔。
谁都知道他受宠,何止师门内部,就算是外部的媒体和大众也都默认了这一事实。
“他没必要向我们炫耀,我们又不是什么值得他在意的威胁。”被称呼为峰太郎的中年人淡淡摇头,“何况,他的能力放在那里。”
对喜多川祐介,不是所有人都心服口服,但对方是已经得到了奖项认可的画家,年纪又放在这里,未来不可限量。
想当初,即便是已经锒铛入狱的常磐美绪,跟着老师学习了二十年,当年的请柬除了如月峰水,也只发给了喜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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