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可能一切都不会发生吧……”
柯南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劫匪会在那天如此精准地盯上设乐家家主的生日宴,一定是听说了这把琴会展出的事情,为了这把琴高昂的价值以及独一无二的地位,才会实施犯罪的吧?”
“嗯,甚至为此动手,害死了一个人。死人与不死人对案件性质的影响是非常大的,出了人命,造成的风险就会高很多了。”唐泽也点头。
“都已经为此动手,最后,却没有认出哪把才是琴的正体吗……”
设乐莲希茫然地左右看了看两个人,听他们越说越不对劲,慢慢瞪大眼睛:“毛利侦探现在是在怀疑当初的案子有问题吗?”
“有这种可能性。”唐泽主动开口,免得她的目光总往聪明的与年龄不符的柯南身上瞟,“这桩案件发生的时候,除开受害者设乐弹二朗先生,设乐宅内只有设乐调一朗先生、他的妻子,还有他的儿子设乐降。案件的第一发现人是迟一步赶来的设乐弦三朗夫妻。那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会不会存在隐情,除了在场的人,其他人都说不准。”
这个案子从案发、到报案,所有的言论都来自目击证人们,也就是设乐家自己的家人。
加上报案时,设乐弹二朗还没被确定死亡,他是送医后救治无效才被认定死亡的,案件就被排除了谋杀的可能性。
在这种前提下,警方只把它当成了一桩侵财案件处理,而主要的被侵害对象,名琴斯特拉迪瓦里最后并未失窃,案件的价值一下子降的无限低。
得不到高度重视,当年的刑侦手段又有限,琴确实是被害人自己带来设乐宅的,又没有事先能证明他们兄弟感情不睦的证据,最终,案件就靠着几个目击证人的证词被定性了。
确实有些草率,但也确实凑合的过去。
这么多年过去了,受害者的儿子都已经毫不知情地长到了三十岁,加害者们说不定早已在日以继夜的自我催眠当中逃避地忘却了这些往事。
若非羽贺响辅意外接触到了重新被启封的斯特拉迪瓦里,再过几年,主谋设乐调一朗说不定都该翘辫子了,一切自然淹没在了岁月长河里。
奈何斯特拉迪瓦里这把见证了一切的证物,就是整个故事最重要的题眼,所有的贪婪和欲望都围绕它诞生,这是设乐一家放不下的执着,羽贺响辅接触到它只是早晚的事情,同样是一种必然。
设乐莲希一下子捏紧了裙摆,脸色慢慢苍白起来。
这段话已经可以说是在指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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