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是弦三朗爷爷演奏的。爷爷和奶奶现在也很难做这个事了,那,那就我……”
“还是我来吧。”羽贺响辅拍了拍设乐莲希的肩,“原本就应该是我来的,曲目表上不是写了吗?不过,我原本是想拉给你父亲的。去年情况太混乱了,弦三朗叔叔演奏的时候大伯和伯母都没有能来聆听,没想到……”
“原来是这样啊。”设乐莲希垂下头,指尖紧扣住椅子的边缘,“那,我去把斯特拉迪瓦里拿过来……”
“不用了,那么名贵的真品,我拿起来会手抖的。”羽贺响辅开了个玩笑,指向自己带回来的琴盒,“我把我的琴带来了。虽然比不过300年前制作的名琴,但那也是我父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音质还是可以保证的。再说……”
他飞快扫了眼另一侧的桌子,声音压低下来:“先不说不吉利的问题,现在把那把琴拿过来,绚音伯母肯定是要不高兴的。”
他们的不远处,颓然坐在桌边的设乐调一朗与设乐绚音都在沉默地发着愣,设乐绚音更是抱着婴儿一般,将那把琴轻柔地拥抱怀中,眉眼间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和蔼。
“在去世之前,降人少爷也在老爷面前演奏过那把琴,夫人似乎是有点把琴和降人少爷视作一体了。”津曲红生点了点头,这样补充道。
羽贺响辅去拿琴了,瞅准空隙,柯南简略地说明了自己在录像里看见的情况。
“不是推搡或者肢体冲突之类的理由导致的坠楼。”他言简意赅地说,“我检查过地面和阶梯上的情况了。设乐弦三朗确实是失足。”
“真的是意外?”毛利小五郎啧了一声,“诅咒居然还确有其事吗?”
“也不能算是完全的意外吧……”柯南模棱两可地说。
更准确地说,他不是受害者,他是想要做一些坏事的加害者。
从录像当中,虽然不能很明确地分辨他在黑暗中的动作,但因为舞台上的光源时不时会照亮那一片,能看见,当时羽贺响辅和津曲红生交谈之后,站到了阶梯边的栏杆附近,设乐弦三朗有一个非常明显的接近并伸出双手的动作。
羽贺响辅好像没有察觉背后的动静,只是稍微更换了站立的重心,在原地挪动两下,导致设乐弦三朗与他擦身而过,自己摔了下去。
这些都是可以看见的事实,但毕竟弦三朗刚刚确定死亡,站在面前的又是他的亲人,某些不太礼貌的话他姑且是咽下去了。
正说话间,拿出了琴的羽贺响辅整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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