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都说人有三次死亡,我也没想到,这种无病呻吟一般的文艺表述,居然能成为现实。”
他死于罪犯恶毒的戕害,但活过来却不只是因为怪盗团那些神奇的力量,而是因为从不曾将他遗忘的降谷零本人。
如果降谷零对警校里的共同度过那些时光没有如此深刻的记忆,就不会对他们这些倒在了过去的朋友有如此深重的伤痛。
不论唐泽到底是什么样神奇的存在,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他只是一个许愿机,没有人虔诚地去做这个梦,他也不可能无中生有。
安室透沉默了两秒钟,嘴角的弧度不易察觉地又上扬了些许。
“这次他们有点安静过了头,我还以为……”
有诸伏景光和松田阵平的例子,他本能地觉得,如果接下来萩原研二也被唐泽不讲道理地救下来,对方大概率也要重复一套这个流程,比如接触一下已经走出阴影,生活的还算洒脱的萩原千速,再有就是调一下萩原研二在警校和入职这短短不到一年时间里的记录,甚至去医院找到被炸没了半层皮的本桥洋司……
唐泽这次没有给出丝毫的先兆,所以,他才会开始以为,奇迹似乎即将走到尽头,两个人就是可能的极限……
“用不着那么麻烦。”松田阵平将盘子里最后一角三明治彻底塞进嘴里,含糊地回答,“谁让这个世界上和他相处时间最久的人已经回来了呢。”
他们两个实在是太熟悉了,二十多年的学习和工作都形影不离,每天从上学呆到放学,上班呆到下班,不夸张地说,他们两个共同经历的时间真的是比对方的父母亲人还要多。
关于萩原研二的问题,直接问他,比调什么档案和记录都管用。
“那你呢,接下来准备怎么做?”安室透看向拽下了口罩吃着东西的萩原研二,“需要新的身份,还是说有别的打算?还有,班长……”
事到如今,他终于可以将这个问题问出口了。
奇迹已经来了三次,现在,他可以抱有一些不切实际的期待了吗?
“这种问题,你还是问他吧。”松田阵平把嘴里的东西咽下肚,扭头看向风铃声再次响起的门口。
“我回来了——”
唐泽一推开门,就见吧台前四双眼睛整齐划一地看向自己,不禁抬起手,本能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今天没怎么吧。”
刚刚还在说自己已经生气不起来的安室透,一看见他脸上故作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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