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书锵:.....
榕树仔才1岁,等他第一次进场起码要10年后,这还是榕树仔是天才的份上最快的时间。
要是榕树仔像他一样,没完没了的院试,总是跨不过门槛,岂不是父子俩都被关到宫学?
想到这里,何书锵情不自禁地打寒颤。
太可怕,太可怕了。他可不想被关在宫学十年。
大胖胖想东想西,想到榕树仔一直都考不上秀才,他一直都没办法出去。
就是没有想过靠自己考上秀才走出去。
何书锵哭着脸说:“山哥,你这法子都行不通。我想出去,我不想在宫。这里的夫子对我不好,我只不过回答不出问题,就呵斥我。”
说到这里,大胖胖就更伤心了:“我把情况告诉了阿爹阿娘,谁知道他们竟然说是他们让夫子这么做的,只要我学习不认真,不要说呵斥,动手打人都可以。呜呜~~山哥,我好可怜,你快点救我出去。”
孙山同情地看了一眼何书锵。
如果一般夫子肯定不会这么严格,好死不死何家村竟然有人在宫学做教谕。
这不,想到京城的主家批评他们这些在老家的弟子得过且过,不不思进取。
想到重点批评对象是何书锵。
何教谕又收了何离锡夫妻的厚礼。
这不,对何书锵更加严格管教。
反正走到哪里就盯到哪里,让何书锵无所遁形。
孙山同情归同情,可不会为何书锵说好话。
大胖胖人又不笨,就是懒散自由惯了。
何离锡和陈氏说得对,都怪何三老太爷和老夫人的溺爱,才一直朝着不学无术的方向发展。
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自然让何书锵把童年没吃过的苦全补回来。
孙山拍了拍大胖胖的肩膀,神态严肃地说:“锵弟,不要说跟我比,就跟四弟比,书镗已经是童生了。
你身为大哥还是童生,怎么也说不过去。你身为长子长孙,要是再不努力,以后家业怎么教给你?
还有你现在不仅是大哥,还是父亲,得为榕树仔做出榜样。
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也不想榕树仔有样学样,学你一样不学无术吧?”
孙山这么说,何书锵没话可说。
道理是这样的道理,道理何书锵也懂,只不过懂了,未必能做。
都懒散自由惯十几二十年了,重新收拾课本,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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