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岂敢贪恋?儿臣愿乐捐,珍珠二十斛,宝石五斗,宝钞三万贯,银三万两,金千两,古玩字画三箱,丝绸一千匹……”
一边,景王朱载圳人都傻了。
不是,你不过啦?
不是说好了,彰显一下为臣为子该有的担当,以此为引子,好让京中大小一众官员自发乐捐……
你这么搞,不是掀桌子吗?
朱载圳又气又急,不过时下也顾不上了,连忙加码道:“父皇,儿臣闻之父皇心忧赈灾钱粮,没来得及整理府中财物……非是儿臣贪恋黄白之物,父皇对儿臣的宠爱犹胜裕王,儿臣的捐献自要多于裕王。”
朱厚熜缓缓放下茶杯,面露欣然,似自语,又似说与诸大佬听,感慨道:“朕这俩儿子长大了啊……”
诸大佬心中郁闷。
这么搞……我们压力很大啊。
众大员齐齐拜道:“两位殿下至仁至孝,此乃大明之幸……臣等食君之禄,怎好不为君分忧?”
巴拉巴拉……
都是场面人,两个王爷调起的又高,只好大出血一把。
六部尚书、通政司史,都察院左都御史,大理寺卿,内阁三学士,先后报价……
十二人乐捐之物,林林总总加起来,足有七万两银子,算上两位王爷的捐献,总计多达三十万两银子。
朱厚熜却并不如何开心。
这些钱看似不少,然,比之花费所需却显得杯水车薪,此外,大多都是他儿子的钱,且这些大员的乐捐,也不好照单全收。
不过,政治目的总算达到了。
朱厚熜面色温和,轻笑道:“坐,都坐。”
群臣谢坐,各回各位。
朱厚熜沉吟少顷,道:“诸卿为国为民,朕都看在眼里,按理说,府库尚有余财,也不差这些,可朕又不好寒了诸卿的赤诚……”
几句场面话之后,朱厚熜话锋一转,道:
“此次劫难是上苍对大明的考验,也是对我们君臣的考验,度过去,便是否极泰来,相信朕,所有的付出都是有回报的。”
言外之意,
‘办好了这件差事,你们的钱如数奉还,且还有一定奖赏,前提是,你们得动员起来,让更多人加入乐捐的阵营中!’
都是老狐狸,自然听得懂弦外之音。
“主忧臣辱,劳君父如此,臣等实在汗颜,恰逢国难,自是有钱有钱,有力出力。”
众大臣纷纷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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