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借机让自己缓和他和裕王的关系,好爬到自己头上,现在看……
好像并不是!
张居正轻声说道:“首先,殿下绝不会因为保你,从而威胁储君之位,原因很简单,清流不会因为殿下保一个小小的翰林,改变政治投资;其次,一朝天子一朝臣,徐大学士也不年轻了,肃卿兄若想一展抱负,单干……亦或说,全部押注殿下,才是最优选。”
高拱深深的看着张居正,问:“你为什么……要如此帮我?”
张居正一脸坦然,道:“我从未将肃卿兄当做政治敌人,也从未想过与肃卿兄竞争。”
这一刻,高拱满心汗颜,无地自容。
高拱站起身,深深一揖:“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太岳早已敞开心扉,奈何愚兄眼拙,一直未曾发现,时至今时今日,方才明白……”
张居正忙也起身还礼,轻声道:
“肃卿兄言重了,如此大明,如此社稷,非德才兼备之人不可,愚弟样样不如肃卿兄,怎好为一己之私,不顾社稷万民?”
高拱嘴唇吸合,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张居正认真说道:“肃卿兄可将这些和盘托出,好让殿下安下心,也好让殿下没有顾虑,不过还请务必保密,除殿下外,再不能有任何一人知道了,要好生叮嘱好殿下。”
“太岳放心,你顶着这么大压力与我说这些,我自不会让你难做。”高拱吸了吸鼻子,道,“等殿下回来,咱们一起说。”
张居正摇头拒绝。
见高拱还欲坚持,张居正含笑道:“君子成人之美,肃卿兄就让我做一回君子吧。”
不待高拱说话,张居正一拱手,“告辞。”
怔怔望着张居正离去的背影,高拱喃喃道:“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
离开裕王府的张居正,也是长长舒了口气,心情愉悦的同时,也不免有些愧疚。
徐阶虽有目的,但对他真是没的说,他如此做属实不讲道义。
不过,他到底还是坚守住了底线,并未给徐阶招来仇视。
良心难安的张居正,也只能自我安慰: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要想登上权力顶峰,要想成为永青侯第二,就不能循规蹈矩,权力场素来浑浊,手段不脏一点,难有出头之日。
张居正很清楚,李青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帮他,一切只能靠自己。
‘你说我运气好,殊不知,你高肃卿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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