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良若菜先是一愣,然后微笑着摇了摇头。
“白井大人的提议很让我心动,但还是算了吧。虽然很想立刻去见鲤伴,可是我还放不下陆生,奴良组面对如此严峻的局势,需要一位新的首领,但陆生他现在还无法接过奴良组的重担。起码···陆生要独当一面才行。”
奴良若菜再度弯腰向白井月鞠躬,随后起身离去。
她这次来就是想问一下奴良鲤伴现在的情况,虽然没有得到最想要的答案,但白井月的回答已经够了。现在她可以将所有心思都放在自己的儿子身上了。
奴良若菜离去后,白井月一推通往另一个房间的拉门,倚在门上的谏山黄泉一个没注意就摔倒在了一旁的地面上。
“你···你干什么啊?”
“我干什么?应该问这个问题的是我吧?偷听的感觉怎么样?”
被揭穿的谏山黄泉脸上浮现一抹红晕,她咬着牙轻跺着脚,白皙的大长腿在灯光下反射着动人的光泽。
“才没有偷听呢!”
“哦?本来还想给你解释一下的,既然你没偷听的话,那就算了吧。”
白井月这句话说的谏山黄泉那是心痒难耐,虽然知道白井月这是在激她,但是她之前听到的信息实在是有点太劲爆了,所以最终谏山黄泉还是没有忍住。
“那个···鲤伴,是不是就是奴良组失踪的二代目,奴良鲤伴?幻想乡···是什么地方?还有神隐,你能控制神隐?”
白井月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用一种古怪的眼神扫视着谏山黄泉清秀的小脸,有些心虚的谏山黄泉下意识地避开视线,不敢和白井月对视。
这是没偷听?这基本上是从头听到尾。
好在白井月也不在意这点小事,在欣赏了一会儿可以吃的风景后就开始解释:“你想的没错,鲤伴就是那个奴良鲤伴,失踪的奴良组二代目。我当初能够说服奴良组,就是因为我知道奴良鲤伴的真正下落。神隐事件,其实也不是机密了,阴阳厅和超灾对策室应该都有相应的记载,不管是人类还是妖怪都有可能神隐,五年前轮到了奴良鲤伴,那只能说他倒霉。”
停了一会儿,确认白井月不打算继续说的谏山黄泉有些发愣。
“这就完了?”
“这就完了,怎么,你还想知道什么?”
谏山黄泉想问白井月为什么把明显是事件核心的幻想乡给跳过,但是看到白井月那副诡异的笑容,谏山黄泉制止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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