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随机获得掉散的元灵,这元灵上就记述了他人学过的种种功法和心经……可惜,师兄的心相倒是用不上这個,掉落出元灵也无用。”
小赤龙剑经和青囊药书,这两门一个是许稚的家传,一个是他的体悟,陈珩已拿到了原本经典。
至于道行那一栏的三炁照神术,却是玄真派的根本法门。
虽说三炁照神术可从练炁一直修行至紫府,但它衍生的真炁,不过是三阶中品中的“锭金真炁”。
在下三阶真炁里尽管靠前,但还是下阶真炁。
而且这部功法也无甚苛难存在,玄真派任一弟子只要成就了胎息气感,都可随时向长老房请授,绝无阻碍。
至于那些入门符法。就更不必提,大路货数罢了。
陈珩心中暗觉可惜,若是他能模拟出一个仙宗大族子弟的心相,那便不用还在发愁练炁法门了。
只是这般人物他听都未曾听过,莫说亲眼一见了。
“不过我这法界模拟心相,虽说神异,却也不是无所不能,至多只能跨越一个境界,将他人拓印在法界内……能成功模拟出师兄心相,一是他对我毫无戒备之心,二是他在教我绘血戮符时,流了无数血……若缺了这两者其一,都不能如此侥幸。”
陈珩此时想起也是摇头。
几日前,许稚因为地渊多妖鬼的缘故,特意兴冲冲来教导他如何绘制血戮符。
人身的血气至刚至阳,一些初生的妖鬼在食人时,都要先设法先污了这身气血,才方能大快朵颐。
而以血液制成的血戮符,便更强了些。
一旦击中,孱弱些的妖鬼当即就是个灰飞烟灭、魂飞魄散。
不过许稚并不通制符,血戮符都还没入门,平白流了不少血液,还是陈珩最后实在看不过去,连忙喝止了。
“师兄,别来无恙。”
陈珩看向面无表情的道人,拱手道:“不知伤可大好了?”
道人并不做回应,神色始终木然空洞,如泥塑木雕。
陈珩知这心相并无情感,也不以为意,微微一笑,拂袖道:
“请师兄先行一步,待我悟得胎息后,再与你相见。”
许稚也随着这个动作,身形渐渐隐入虚空,如日光下的水渍渐渐依稀、淡去。
陈珩抬起手来压住太阳穴,那双自幼抚琴,修长且骨节如玉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干净柔美,如幅倾奇的墨画。
“有此物在手,可谓是‘法侣地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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