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住。
在洞壁不远处,便是密密麻麻的蚊蝇尸身,薄薄铺盖了一层,甚是狰狞无状。
而在这群蚤蝇山蚊的伏尸处,还横卧着几头巴掌大的碧色守宫,也软趴趴倒毙于地。
陈珩以目望去。
见其口鼻淌出的污血都已黑浊凝结了,显是丧命许久,已然不得活。
「看来动静雷音导引术在行功时,倒算威势洪烈,只是平白震杀了这些生灵。」
满地的蚤蝇山蚊,和那几头碧色守宫,都是被鸣音的一烈一寂间,给生生震碎了体壳,随即丧命。
陈珩将眼帘一搭,微微敛了眸光,不再注目。
只眺望群山青苍一片,不由得沉思起来。
——
若论修为。
他如今已是练炁七层的境界,身上的瓷瓶精气和符钱皆已用尽,纵有心想要再潜修一番,来增进功行,却也无能无力。
是个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定居。
而于道术玄功上。
这几月间,他也已开凿出了九九八十一口「金铨神室」,并由其内观想出「先天炎光普照神君」各自的真形。
将先天大日神光这门道术,推至小成境界。
至于先天大日神光的中成、乃至大成至境,现下仍是力有未逮,绝非是再耗去几月的苦功,就能轻易铸就。
而其余诸如小赤龙剑经、散景敛形术或是极光大遁等等。
要么便是功夫未足、火候不到。
要么便是已熟稔了个中的关窍运使,却苦于没有必须的法材来做为前引,仍旧是入门不得。
闭关潜修已是再增进不得道功,再加之地渊之行也就在近日不远。
念及至此。
陈珩心头已存了去意。
他运念默诵,在心神法契上与涂山葛沟通,而顷时,便有一照神光当空射来,罩定住他的身躯。
「看来,涂山道友的神道金身已是快完愈了?」
陈珩见状微微一笑,也不抗拒神光中传彻开的那股接引意念,只将袍服一理,身躯便不见了行踪。
而此时。
炀山神域内,跏趺而坐的涂山葛忙将手一拍,收了顶门上射出了三尺高的神火,迎出门去。
那神火中还
有一块拳头大的白箓游神金身在上下翻滚,被熔炼出涓涓琼浆,灌注入涂山葛的体壳,要与他被炀山道人打裂的神道金身合在一处。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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