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景修,却是不用血食的。」
在长鬼的注目下,陈珩摇了摇头。
景修?
长鬼和膏肓鬼一时呆住,目光诡异,良久才讪讪偏过脑袋,咳了一声,面色极是古怪。
「景修味道也颇不错,上佳的干点心……不对!」
膏肓鬼刚下意识嘀咕了一句,便意识到说漏嘴了,忙尴尬偏过脸去,不敢再看陈珩。
「贤弟还年轻,是不晓得血食的美妙滋味呢。才会说出这等话来。」
长鬼也是急忙咽下一口唾沫,从陈珩身上收回目光,摸了摸脑袋,故作镇定道:
「如今上的菜肴还尚是「文吃」的把式,并不过瘾,莫说贤弟你看不上,便是愚兄,也是吃得味如嚼蜡,并不开怀。」
在长鬼说这话时,几个因为跟他争抢舔盘子不成,而被打翻在地的鬼物都纷纷嗤笑起来,往地上吐唾沫。
长鬼依然神色自若,继续道:
「接下来上的「武吃」,那方还是今遭真正的重头戏!
不是愚兄胡乱吹嘘,任凭你再是如何的景修,只是吃上一口,都要变上兆修!」
周围满是各种森怖鬼影在来回走动,喧闹嘈杂,闹腾腾一片。
桌案上断肢残骸的血臭和鬼物们身上的脓腥气味搅浑在一处,让人忍不住就要呕吐出来。
见那个岳小姐还迟迟不至,陈珩也只得压下心头杀意。
为了不显得格格不入,便和身边长鬼搭起话来。
而这头鬼物在说起「文吃」和「武吃」之别时滔滔不绝,显是别有一番心得体悟,让附近几桌的鬼物都不由得聚集过来,滴答答流着口水,听得全神贯注。
文吃不过是将血肉烹熟,做成菜肴。
武吃却是生吞活剥,讲究一个全须全尾,惨叫和哭嚎声,皆是用来取乐佐酒的上佳调料……
在长鬼绘声绘色的叙述之中,附近的鬼物们尽是食指大动,肚腑中的叫声轰轰隆隆,此起彼伏。
还有不少鬼物,阴恻恻将眼瞟向陈珩这个所谓的景修,目光中藏着厉色和饥色。
便是连长鬼。
也是看了他一眼,又看一眼,再看一眼……
「鬼物之中居然还有相食的?而且看这态势,吃血食的兆修居然也会将景修视作食粮?世事玄奇,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陈珩目光微微闪动,心下暗自道。
这时。
长鬼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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