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侍来做使唤?
莫非她修为还在洞玄之上,亦或是那女侍地位不凡,是密山乔氏的族人?”
陈珩放下茶盏,问道。
对案的崔竟中仍是在拍着大腿发牢骚,嘟囔那为首女侍态度是如何不恭,简直视他如若无物,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全然不敬尊长。
说得无奈烦恼处,止不住地唉声叹气,将茶水一杯杯往肚里灌去,直当做是酒水般。
按理来说这交浅言深。
只是初见而已,崔竟中应也不至于同他说这些心腹言语。
只是崔竟中此人生长于鬼神的人笼中,及一脱困,又在金鼓洞里长大,心性质朴淳厚,不谙世情,自也不通什么人情炼达。
好不容易寻到一个肯安心坐下来听他抱怨的。
在攀谈正起兴之时,一张嘴也如若开闸泄洪了般,怎么都止不住……
“那女侍修为平平,倒也并非是什么密山乔氏的族人,不过她的主子乔葶,那可就有来头了……说实话,这金鼓洞数千人口,因贫道为人好,又得真君的看重,大家见我都是恭恭敬敬的,唯有乔葶……”
崔竟中将大腿拍了又拍,欲言又止,最后只化作无奈一声长叹。
“因乔葶骄纵跋扈,不仅她对贫道常有轻慢不屑,觉得贫道夺了真君对她的看顾。久而久之,连她的贴身女侍们,仗着宠爱,也渐渐不把贫道放在眼中。以往真君尚未闭死关时,乔葶还有所约束,现今更是肆无忌惮了!
方才我被唤出去,也是因定颜丹滋味苦涩,被好生一番怪罪,似这般脾性,哪像是什么世族贵女!
和小乔师妹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话了。
他又唏嘘一阵,才猛得想起来了正事,看向陈珩笑道:
“我这嘴巴,不知不觉便又絮叨了!不过,在真君出关的这几日里,便麻烦兄台再耐个性子,等候一二了。
他老人家也是需持稳住那‘勿着诸境,四化元范’之境,才不得不如此,你的所求,真君皆已知晓,不必多心!”
陈珩闻言颔首,唯从案前起身,拱手应是而已。
方才那一个时辰内。
崔竟中也并非全是在漫无边际的啰嗦絮叨,还是说了些有用实情。
乔玉璧进入到地渊来,非仅养伤,也是为了借幽冥浊障,修行中乙剑派内一门名为“玄神幽变”的大神通。
此法需得闭锁五识,进入那“勿着诸境,四化元范”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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