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个是不好说……”
米荟道:
“不过姜道怜常自比为赤明派的真传卫令姜,还言说若她早生几年,也不至于让卫令姜专美于前,哦,对了,还有太符宫的裴芷,姜道怜对这位也不甚服气。
这些名门贵女,一个个都是心高气傲的很,不甘居于人下的性情,也不知晓她们真个打起来,到底孰强孰弱?”
陈珩闻言眸光微动,淡淡笑了笑,没有答话。
“好了,师弟,该说的话我已说完了,便不再更多饶舌了……”
感慨一番后。
米荟终是回了最开始的那个话头,面容正色:
“你真要我今晚便发出法讯,给院中的众人?需知这一步若是踏出,便再无和缓的余地了!”
“请米师兄助我!”
陈珩将手一拱,肃声道。
……
他初来长赢院,并不知晓这院中的人情故事,也不知众入室弟子的确切洞府。
纵是想要自己发出法讯,亦难免会存有疏漏。
但米荟却是长赢院中的老人了,对院中种种早已熟稔,由他出马来做这些,自是驾轻就熟。
其实归根结底——
陈珩之所以要邀斗一众世族中人,无非便是想将事情搅大,引来多方注目。
之后一战功成。
以扬名四院!
唯有在君尧坐化之前,赚取到足够的名头。
他才兴许能够被玉宸派上宗看重,得到某位上真的赏识,在日后的杀劫临头时,做一二规避。
与身家性命来相较。
至于赚取丹母砂这等修道资粮,或是一挫众世族威风,出一口心中恶气,都不过是顺手为之的小事了。
唯有活着。
才方能去做日后的奢想!
在米荟眼中看来,陈珩此举或是太过弄险,颇多莽撞了。
但这般的弄险,却实是不得不为之,无可奈何。
……
此时。
见陈珩显是心意已决了,米荟心下沉沉一叹,也不再劝说,只和陈珩再商讨了些法讯上的言辞后,便要告辞离去。
不过。
在临跨出门槛前,他又不放心道:
“师弟,临比斗还有十日,这期间你是欲如何作想,是欲静修,还是怎般?”
“我欲炼丹。”
“炼丹?”
乍听闻此言,米荟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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