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
但以堂堂九州四海之广大,却也绝不是缺了西素州的外道天人们,便再寻不出其他的天游泥和七明九光芝来。
仅是西素州处的这两门外药名头颇为响亮。
相较于外州,也最是容易得手罢了。
陈珩闻言也不作答,只凝定精神,将木匣上的禁制一点点消磨起来。
不多时候,便见灵光涣散,匣中的烟气更是勃勃欲动,好似随时都会破匣而出,冲天跃起。
顾漪见陈珩对自己视而不见,也不意外,唇角只莫名泛起了一丝冷笑。
她并不离去,只恍若无事般立身于原地,自顾自继续开口。
而终于待得一丝清脆鸣响过后,陈珩手中的木匣也是现出一丝裂纹,禁制破开。
他见状取出一口小巧白玉瓷瓶,将匣中云华龙膏装入瓷瓶中后,这才看向顾漪的那缕神念,淡淡道:
“我从前倒是不知晓,无人理你,都能自得其乐如此?看来,伱的话向来是很多了。”
顾漪眸光流转,上下将陈珩一打量,凤眉一挑,似笑非笑道:
“陈郎君真是面冷心硬,分明只是在你面前话多而已,你心里知晓的事情,何必又要问出口?
至于我的性情,我们日后……可不缺相见之机。”
“废话已是说够了,你观望这许久,可曾看出什么端倪了?”
陈珩望向顾漪,目光平静无波:
“你之所以不消去这道神念,不便是想看我的内药凝练,究竟到了哪一地步吗?”
被陈珩一语道破心思,顾漪也不显尴尬之色,只眸光微微一凝。
片刻的沉默过后。
她才微微摇头,道:
“你的功行,的确不慢,不过若仅此而已,却还不算什么。
陈珩,我会在西素州等你。
你我将来在那时候……还有一战!”
这句说完,顾漪也不同陈珩多言语什么,干干脆脆将这道神意散去,溃散于原地。
陈珩心下冷笑一声,目光移开。
此时他抬眼一望,唯见处处青山,绿幛千寻,好似锦屏绚烂,着实是一派风光大好。
而相隔远远,有几道遁光似被他和金袍男子的斗法动静吸引,正在翠峰之间游走,只敢观望,却不敢近前。
见他目光遥遥扫过,即便未有什么动作。
那几道遁光却也好似是惊弓之鸟般,立时退开,还有告罪请饶声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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