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是倒了血霉,无缘无故,大家就被绑一处了。
逸白一面腹诽,一面笑脸迎了苏凔,抢言道是薛姑娘尚午睡未起,略有不便,还请苏大人稍稍。想着要是薛凌不愿见人,呆会再找个理由打发了这蠢货。
未料得苏凔全不作客套,人还没坐,即喘气道:“你说过的话可还作数?”
言语之急切,表情之狠辣,逸白一手拎着茶壶,一手扶着茶碗,惊了个目瞪口呆,半晌没回过味来,说过的话是哪句?
他看苏凔衣服上血渍还在,就着拿杯子的手指了指那血点道:“园中有便服,不如让底下给大人取一套来,先将就些,以免血气冲撞了薛姑娘。”
话落暗自咂了下舌,也就是场面功夫玩多了,忘记这是个离心的熟人。装装就罢了,怎还说出血气会冲撞薛凌这样的蠢话来。
苏凔全若未闻,横眉盯着他,沉声重复道:“我来问,你说过的话可还作数?”他以为逸白在绕弯子,急不可耐直接了当道:“你说你,事成之后许我相位,许我治民佐君。力展魏武之计,一偿救世之心。
此话可还作数?”
分不清过于急切还是违背过往带来的慌乱,或许还真心悸犯了。他竭力想平静些,还是免不了鼻息之间呼呼作响。
逸白越发咂舌,忙扶稳了杯子往里头注水,心想是说过这话,那不过是为了先阻着你犯蠢来哉。早知有齐世言这么一出,谁还费这功夫。
合着这蚱蜢突然之间倒成个烫手山芋了,往日生绊子忍忍就罢,现儿个还要起好处来,今日这人,估计薛凌是不见不行。
苏凔犹急,道:“是你吧,你背后之人是霍云婉,薛凌与我说过的。她说你们想让小皇子登基,到时候主幼母壮,理该太后临朝,是这么回事吗?”
逸白笑笑,叹口气正色道:“苏大人,是有这回事,你待如何?”
“是你们,你才会带这样的话给我,薛凌虽有逆心,却....”话到此处,苏凔稍有迟疑,再续之时,多了几分清醒:“她虽不敬当今天子,却甚少置喙国祚重本,与我尚且为难,又怎会说与旁人传话给我。”
你二人倒落了个相互看不上,逸白请了茶,正待回话,底下人传说是薛凌让将人带过去。
这下求之不得,刚好苏凔对喝茶饮水之事也是毫无兴趣,闻说薛凌醒了,冷冷看过逸白一眼,转身便往薛凌住处去。
逸白看了看杯中茶水丝毫未动,嗤得一声伸手扣了茶碗。要好处也是个幸事,大概短时间不用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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