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阵,又媚笑着要往上面移。
李敬思笑道:“早回了,刚才前面忙别的,没过来。”
永乐公主立时甩了手去,佯嗔道:“谁信呢,他肯放你回来。”
“沈元州死了。”
“啊?”永乐公主瞬时变了脸色,左右看过一圈,恢复镇定沉声道:“谁干的,她干的,是不是,是不是薛凌干的。”
李敬思摇了摇头,道:“只有这么一句话,具体怎么回事,说不清楚,那头又乱,肯定底下也想瞒着,就知道死了,别的没了。”
“就是她干的”。永乐公主笃定道:“肯定是她干的,她不是去了西北,不是她干的还有谁,好端端的人怎么死了。”
她喘着气来回踱了两步,恨道:“凭什么,凭什么沈元州千军万马,她就把人弄死了,她怎么把人弄死的,凭什么。”
李敬思伸手将人揽入怀里,笑道:“怎么这么说。”
永乐公主撇开脸:“我就是不服气,凭什么她就能心想事成,想要谁死就谁死。”
李敬思耐着性子在她背上拍了两拍,道:“别人的事,何必管她。”
沈元州死了是个好消息,再不用日夜担心他闯进京来追问自个儿沈家事了。薛凌是赢家,起码此处无性命之忧。
永乐又哼得两声便罢,柔弱倚在李敬思怀里,问他想要个儿子还是女儿。
李敬思笑言“什么都好”,永乐却道:“长子嫡孙,当然是个儿子才好,如何是什么都好。”
辰时过暑意渐重,李敬思劝着且去房里歇。是不是有孕,大夫还没给个准谱儿,说什么儿子女儿。
更何况,寻常人,论什么长子嫡孙,又没有皇位传。就算有,宫里头那位,非嫡非长啊。
这些话自是不能说给永乐公主听,成婚以来,他看眼前皓首蛾眉,佳人红粉.....还是,还是美的。
宫里魏塱捏着书信看了又看,连声问:“这信上所言,是真是假,何时何人,得取贼子狗命。”
来人回道:“千真万确,沈元州是死了,是谁做的,他们也没查出来,就是人赶到的时候,鹫鹰将尸体都吃了一半了。”
“有这等事,有这等事,竟有这等事,天意在朕,天意在朕,是天意在朕。来人,来人,快来人。”
门外秉值的太监匆匆进到里头,魏塱手指窗外,红光满面喊:“去,即刻去,去把司天监唐毓传来。”
太监应声要走,魏塱又道:“不....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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