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部队的建制已经混乱了,这个时候哪伙人多,哪伙人表现得更加凶悍,那么在这些无组织的溃兵中就显得更强势,就没有人敢惹!
虎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而商震他们这些人,表现得又虎又愣,后面那些被挡住的官兵自然也拿他们没办法,只因为他们并不是那种不要命的。
商震的这种办法看似粗鲁,视后面官兵如无物,可是在这种乱局之中却反而是最有效的!
什么叫溃兵?那就是各自逃命,各部队的编制的已经乱了,谁又会管谁?谁又能管谁?谁还会管你抬着伤员?
就算是你吴克用是东北军的军长,可是你东北局的军长也管不到中央军,就是中央军的一个士兵也可以忽视你的存在。
而同理,就是中央军的军长去管东北军的士兵,那东北军士兵若是不服,那脖子也是梗梗的,若论不敬长官军法论处也绝轮不到你中央军说话。
而这时候若是有人大喊一声,我是什么什么长,要是有士兵屌你那才叫奇怪!
所以,商震必须这么做,因为他们既需要继续保护军长吴克用,还需要保护108师张师长这样的伤员。
那个张师长被日军子弹打伤了胸部,现在伤势已经愈发的重了,已经是被士兵用担架抬着走了。
只是路况本来就不好,六十七军的人又是从岔路上一下子拥上来的,于是那路口便出现了暂时的拥堵。
整个公路上一片嘈杂,四肢健全身体还好的士兵固然在大步往前赶,拄着步枪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伤兵却也同样如此。
可是同样往前赶,速度终究有快有慢,有的伤员就被后面的人挤倒,呻吟声、咒骂声、呼喝声,甚至呼爹喊娘之声此起彼伏连成了一片。
混乱之中,纵使商震他们已经在尽力维护了,可当六十七这支队伍在获得了足够的空间行进起来的时候,他们队伍中还是挤进了一些其他军队的人。
和吴克用就隔着两三个人的陈翰文偷偷瞥了一眼吴克用,眼见这位军长脸色冷竣,,在东北军官兵的遮挡护卫之下正向前行走着,谁又知道他在想什么呢。
陈翰文就猜这位军长大人可能现在已经有了英雄末路的感觉手下已经无兵可用。
可偏偏这时陈翰文就听到自己身旁有一个士兵低声咒骂了一句:“这些蛮横的东北佬!打小鬼子不厉害,和自己人耍起威风来,倒凶巴巴的!”
就这一句话让陈翰文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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