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每个人的领口中。
后面的人在闹,就变成了陈瀚文一个人在前面走着,他竖起了领口不让雪花飞进来便有些哈腰,这时看起来不象是一个身经百战的战士,反而象一个岁数大的老头。
半个多小时后,陈瀚文他们已是进入到了一个只有几十户人家的小村子,到了这里空气中就弥漫着一种酒糟的味道。
“真香啊!”好几个士兵同时用力吸着鼻子说道,他们是来搬酒的。
这个村子里有个酒坊,是他们营的人外出时无意发现的。
不过由于时下动乱,那酒坊已经很久没有烧酒了。
烧酒那是需要粮食的,正如在人类发展史上,当有酒出现的时候至少说明粮食有了剩余。
当然了,烧酒也不一定非得用粮食,比如高梁,可就算是不需要粮食,可哪怕是用地瓜烧那也总得有地瓜才行。
王老帽为了提振士气,却是弄来了不少地瓜给那个酒坊送来,让那户人家给他们烧点酒。
而今天到了出酒的日子,陈瀚文他们就是来取酒的。
只是现在他们进了村还没有到那酒坊呢,就见一户人家站在门口的一个半大小子说了句:“咋又来了一伙呢?”
可他也只是才说这么一句话就“哎呀”了一声,那却是被家里的大人一把给揪了院子里去了。
咋又来了一伙?
陈瀚文看着那孩子被大人给拽进了院时,便听到前面传来了吵吵巴火的声音。
“快上!”陈瀚文叫道,他和自己带来的这一个班的人就往前跑。
随着脚步的临近,前面的吵吵声就能听清了。
“老总啊,这酒也是你们的人定的啊,你可不能拿走啊!你这要是拿走了,我咋跟人家交待啊?”有人就嚷。
陈瀚文他们一拐弯的功夫,那个酒坊就在面前了。
他们眼见着有几个士兵手里正捧着酒坛子,而有一个军官却是一抬脚就把一个人踹翻在地,嘴里还骂着:“去你奶奶腿儿的!”
一听那口音,一看那几个人的军装,陈瀚文一摆手,他们的人反而不往前上了,就在原地瞅着,他们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东北口音,东北军的军装,是不是自己人不知道,反正是东北军的。
果然,当那几个人转过身时看到了陈瀚文他们就一愣。
双方都在互相打量着,这一照面功夫竟然都没说话。
“哪部份的?”最后倒是那个刚踹完人的军官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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