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殿下?”侍卫们一听都是傻了眼,“大庭广众之下射杀家督,这就绝无善了了啊……”
“眼下难道还要善了的可能吗?我弟弟都已经被悬首城外了啊!”奥平贞胜恨得牙痒痒,随后不管不顾地弯弓搭箭,对准了二十丈外的今川义元,拉满了弓弦就是一箭射去。
城头的今川义元看到远处寒光一闪,便见一支箭矢扑面而来,他只是游刃有余地一歪脑袋,就让过了这支箭矢,听着它“噔”地一声钉在了身后的城楼上、
城下的士兵们见有人射击今川义元,顿时就是一片哗然。嘈杂的呼唤声中,今川义元淡定地取下背后弓箭,稍微确认了一下来箭的方向,便悠闲自在地反手一箭,直接钉在了奥平家马印的旗杆上。
奥平贞胜被这恐怖的射术惊得说不出话来,而一旁足轻们的鼓噪则更加剧烈了。
“不能再拖延了,越拖越麻烦,我们带着信得过的武士打头阵,逼着足轻们上。城里可用之兵加起来也不破百了吧?哪怕士气低迷点还是能赢!”朝比奈亲德眼看局面要失控,便亲自策马来到了奥平备军中,“井伊家已经答应了,再派人去通知西乡备、堀越备和饭尾备,让他们也带武士过来。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首鼠两端?难道今川义元跑了,事后还真会放过他们不成?
”
“好。”奥平贞胜欣然允诺,带着自己的旗本,又抽调出了家里所有武士,集结了精锐就准备冲关。
同时,朝比奈备、奥平备和井伊备的武士们也都扮演起了督战队的角色。他们对着足轻们亮出武士刀,劈头盖脸地痛骂这些动摇的足轻,把他们逼着攻向城墙。
“谁敢回头就是一死!”
“攻不上城头就等着掉自己的头吧!”
“别多问,别多想,听老子的就行了!”
“交头接耳者斩!踯躅不前者斩!”
在武士们的逼迫下,数百不情不愿的足轻被驱动着赶向城下,对城门和城头发起猛攻。堀江城本丸里剩下的战兵数量已经岌岌可危,甚至连残存的辅兵和民夫都不得不拿着竹枪上城协防,瞬间就被叛军的箭雨压制住了。哪怕足轻们战意低迷也无所谓,因为叛军的武士只是需要他们去当肉盾一样第一波登城,吸引守军的火力,掩护武士登城。
在城头的格斗里,堀江城的足轻、辅兵和民夫们哪是甲坚兵利、武艺高强的武士们的对手,很快被杀得落花流水,眼看就要被赶下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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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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