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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说事,少恶心人。】执行任务的男人一脸黑线,年林真该死啊,吃他的,喝他的,睡他的,还要每天恶心他一遍。
【没什么,你家的葡萄有点酸啊,你晚上回来的时候带点甜的呗。】年林又往嘴里塞了一颗。
“呵!”褚易没忍住冷笑出声,家里那么多仆人就记着他了呗。
【还有,你上次买的烤鸭挺好吃的,你回来的时候记得带一只。】
压制住立刻回去揍他的冲动,褚易给自己洗脑,没关系,年林他快死了,他不跟他计较,不就是想吃葡萄嘛,这小小的愿望他作为班长,应该的,应该的。
【还有别的吗?】褚易笑的渗人。
【没什么想吃的了,对了,一会儿纪善禾来给我送玉佩。】年林扫了眼院内,怎么还没来,他等的无聊死了。
【行。】
褚易面无表情地关闭私聊,任务完不成年林就完!蛋!了!
牢房内气压低沉,昏暗的房间充斥着痛苦的呻吟,腥臭的空气中夹杂着血腥味,残破的泥墙上布满血印,被绑在躺椅上的男人已经血肉模糊。
“不说?”褚易忍着胃里的抽搐。
他已经审讯三天了,皇帝下达了最后命令,这人再不开口,掉脑袋的可就是他了,说不定他还真的会死在年林前面。
他不知道这人的身份、来历、做过什么,以至于让皇帝连三天都等不及要他开口。
伴君如伴虎,皇帝身边的红人从来都不是那么好当的,原身的为人处事就是这样,傲慢、残忍、冷漠,他不能有半点差错,若他性格大变,迷信的皇帝绝对拿他祭天。
他们班的同学这么跳脱,一个个那么不靠谱,到时候面对皇帝的追杀,还不是一锅端。
年林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从他知道他在干什么之后就会时不时发信息跟他犯贱,其实他知道,年林在用自己的方式安慰他,他在努力的让他不那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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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林,你说,人真的可以随意地剥夺其他人的生命吗?”
“我不知道,班长。”年林侧头看向身边的男人,“但我知道,如果谁要伤害你们,我就可以杀了谁。”
褚易失笑,“嗯,我也会保护好你们的。”他们班的人一定都可以顺利回家。
得到一些东西就注定会失去一些东西。
褚易重新板起脸:“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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