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
换好里衣,掀起一角床被,景深缓缓躺上床。
察觉到小腿的刺痛,景深猛地掀开被子,仓皇下床。
因动作太大,不少花刺被带下床,没有防备的景深踩在上面,脚下露出丝丝血迹。
嘶——
脚底传来针扎般的痛感。
景深表情阴沉地仿佛滴墨,他咬牙切齿:“邬姝!”
听到动静的侍卫推门而入:“有……”刺客。
话未说完,推门开房门的侍卫愣在原地。
屋内一片狼藉,烛台被撒气似的打翻,被褥被踩在地上染出血迹,床尾花刺摆了一片,景深沉着脸站在中间,就连地上也是沾着血痕的花刺。
不敢再看,侍卫纷纷低头。
他没看错的话,这花刺……是王妃的吧?
她怎么敢的啊?!
怪不得这几日总听王妃院里的人说这段时间别惹邬姝。
刚开始他还没在意,王妃性子温顺这件事可不是空穴来风。
现在看来……
连王爷都逃不过,他最近还是躲着点吧。
景深面色阴沉的让人不寒而栗,他双拳紧握,眼底划过一丝凉意:“让她给我滚过来!”
“……是。”
侍卫战战兢兢,连本王都不用了,王爷得气成什么样啊。
造孽啊,他今晚就非要当值当不可吗?
————
揽月阁内。
靠着屋内的柱子,纪善禾没骨头似的借力站着,不久前她还在温暖的被窝。
刚要睡下就她收到消息,妳画找她回一趟揽月阁。
毛病。
他不睡别人不睡吗?
强打着精神,纪善禾打了个哈欠。
昨晚她和商姮通宵,现在真是困的要死。
房门被推开,忙完的妳画看着昏昏欲睡的纪善禾气不打一处来,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就这么困?”
睡眠不足的纪善禾怨气比鬼都重,她也不惯着,一脸不屑地扭头翻白眼,不搭话。
见此,妳画瞬间被气笑,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用不用我提醒你,若清还没查清楚,你现在还没有洗清嫌疑。”
纪善禾发出一声嗤笑,一双眸子满是挑衅,她假笑:“查呗,谁能查过你们啊,活爹。”
“……”
被吵醒的纪善禾嘲讽值拉满,上午被夫子吵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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