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内传来一声巨响,打断了院内的争执。
“王妃!”惊翠大喊一声冲向邬姝房门,其他丫鬟也跟着一拥而上。
侍卫紧跟其后,不会真的有贼人吧,那不是王妃自己找的吗?!
惊翠猛地推开房门:“王妃……”有刺客!
话未说完,惊翠呆愣在原地,剩余的话被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反应过来,惊翠手臂一伸,猛的又把门合上。
慢了一步的侍卫一脸紧张:“怎么了?是不是有刺客?”
惊翠一脸便秘:“……没,你快别问了。”
见惊翠含糊不清,男人皱眉往前:“府里进刺客岂是儿戏!”
扯住侍卫的手臂,惊翠忙道:“别去,王爷在里面呢!”
侍卫:“……”
天杀的,王爷什么时候进去的?!
-
屋内,邬姝跪坐在景深身上,她一手扼住景深的脖子,一手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
背靠床边,被邬姝禁锢的景深坐在地上,顶在床边的脖子因力道而后仰,喉结无意识上下滚动,额头上尽是薄汗。
邬姝一身褥衣,双腿因跨坐在景深身上而分开,露出半截白净纤细的小腿,因打斗而凌乱的墨发缓缓下垂,与景深的发丝交织。
忽略掉二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乍一看,屋内的氛围略显暧昧。
握着景深脖颈的手微微用力,邬姝冷脸:“爽吗?”
她简直要被景深气笑了,怎么会有这么小心眼的男人。
不过是给他找了点麻烦,他居然半夜来掐她脖子。
要不是她有系统加载的功力,现在被锁喉的指不定是谁。
感受到脖颈传来的压迫,景深脸色涨红,他伸长脖颈向后靠,奈何邬姝步步紧逼。
明月高悬从窗户撒下,照在床边为二人身上渡了层光辉,景深的面庞在月光下柔和,少了些许冷硬的气质,被锁住喉咙的他极力后仰,在月下显得有几分清冷破碎。
“你到底是谁?”景深艰难开口。
刚才在与邬姝的打斗中他感受到了压迫,那种压迫是强者对弱者的藐视。
为什么邬姝会有如此深厚的内力?
听到质问,邬姝加重扼住他脖颈的力气,面无表情道:“好夫君,你不认的我?”
因为气愤,她的声音阴恻恻:“我是邬姝啊。”
“……你…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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