弩等待,见有人出来,高度紧绷的神经没有一丝松懈,几乎是还没看清人影,弦上的利箭就已射出。
数箭齐发,划破空气的动静传入景深耳中,一个翻滚,景深躲在门外的石狮身后。
傅阅这个疯子,大庭广众之下居然要杀他!
杀院里那个女人不够,现在连他也要一锅端了吗?
射了箭的侍卫看见那躲避的人影一脸懵,那人好像是王爷啊?!
完了完了,手快了!他的职业生涯要到头了!
后背冷汗淋漓,为首的侍卫白着一张脸,战战兢兢地看向傅阅。
要死了。
傅阅冷着一张脸没有说话,他瞥了侍卫一眼,抬手示意:“继续。”
“是。”
得到命令的侍卫松了口气,再次拉满弓瞄准景深。
傅阅面无表情地看着奋力躲避的景深,没有动作,少年温润青涩的脸上尽是薄情。
敢为她挡箭,就应该做好反噬的准备。
那个女人跟夺他玉佩的那两个女的脱不开关系,景深为她挡箭,他有理由怀疑之前那两个人是他派去的。
一想到这段时间傅岑那条疯狗暗戳戳找自己茬的行为,傅阅就一脸愠怒。
拿着他的玉佩,说什么他截了他的货,光明正大的针对他。
天杀的,他根本没干过!
不是他干的!
看着奋力挣扎的景深,傅阅冷哼一声。
串起来了。
人是景深派过去的,玉佩是他的人抢的,货也是他截的,他拿了东西之后又栽赃给他,让傅岑以为是他干的,转而来对付他。
真是好算计。
若不是今天景深为那个女人这么舍己,他还不知道要莫名其妙被傅岑针对多久!
反正一开始侍卫搞错人了,跟景深解释那是个意外他也不会信,那不如将错就错,让他好好解一解这些时日的仇!
—
门内,还不知道自己无意间造成了什么误会的邬姝转身躲避。
利箭刺破木门钉在上面,邬姝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脯。
好险,撤了。
跨过院内众多“尸体”,邬姝突然停住脚步。
她扬起微笑,只景深一个人被打有什么意思,双打才有趣。
费尽心思将景深的侍卫弄醒,邬姝默默向后门走去。
傅阅派来盯梢的人早已去前门支援,几乎是毫不费力,邬姝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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