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岑越想越觉得他猜的没错。
纪善禾这个小心眼的女人。
见傅岑不上道,纪善禾无奈:“你有点黏牙了兄弟。”
别跟她太近了,她是真的怕。
“啊?”傅岑疑惑。
他牙好着呢。
“我说,你有点缠人。”纪善禾咬牙切齿。
疑心病太重,什么都要怀疑一下,她都替他累。
听懂的傅岑一脸黑线:“我?缠人?!”
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被人说缠人的傅岑心态崩了,纪善禾骂的好脏!
“你重新说。”傅岑上前一步,想让纪善禾改口。
“我不。”纪善禾挑衅一笑。
那得意的表情气的傅岑心梗,他再次向前。
突然,脚下一软,来不及思考,傅岑迅速抽离,他右脚一点,整个人飞扑进纪善禾怀里。
没有防备的纪善禾被傅岑扑的猝不及防,为了不被傅岑撞飞,她张开双臂,一把将傅抱怀里。
奈何,她还是低估了傅岑的冲击力,尽管他看起来只是一个再清瘦不过的少年,但没有防备的纪善禾还是没有成功接住。
“卧槽!”
二人双双扑倒在地,纪善禾忍不住爆了粗口。
“傅岑你这个扫把星!”纪善禾怒骂。
靠近傅岑会变得不幸!
“低头!”
刚抬头的纪善禾被傅岑一把按了回去。
下一秒,尖锐带刺的竹子从二人头顶上方袭去。
纪善禾眼睁睁地看着一根带刺的长竹从自己身上掠过。
危险过去,纪善禾一脸懵地坐起身,她盘脚坐在地上,观察刚才差点要了她的命的机关。
约两米长的竹子被人从根部平稳截下,重新绑在一根竹子上弯曲蓄力,竹头带有锋利坚固的长刺,蓄力的高度也被人精心算计。
正中人体的心脏。
如果刚才她只是被傅岑扑来的力道弄了一个踉跄,后退几步,没有倒下,那踩到机关的纪善禾和傅岑将直接被蓄力的竹体扎穿。
倒吸一口凉气,傅岑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他抬眼看向纪善禾:“你没事吧?”
“有事。”纪善禾捂着胸口:“我快被你压死了,回去之后你一定要赔我钱。”
不管怎么样,都是因为傅岑她才踩到机关的,只是阴差阳错没死罢了,这事但凡有个万一,她就真的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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