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术?诞生。”
“重现瓶中人的天慧!”
法玛斯将闪耀着纯金色光芒的手掌按在了已经化为半龙人的少年胸口。
温暖而熟悉的感觉传来,阿贝多只在自己的老师身上,感觉到过这种伟大的力量。
黄金的力量。
血色不可遏制的顺着脖颈袭上少年的脸颊,最后连耳朵尖都被染成了明亮的红。
阿贝多像是被烫了似的,想要移开眼睛,而被缚住的他只能无奈的和法玛斯那双血色的瞳孔对视。
如同泡在温水中的舒适感,让少年闭上了眼睛,原本覆盖在双手和面颊上的龙鳞缓缓褪去,变回了属于人类的单薄皮肤,尖锐的指甲和脊背上的骨刺缩回体内,柔软的手腕无力的垂下。
只有血色的眸子,暂时还变不回靛青色。
黄金压过了灾厄的腐化之力,法玛斯收回贴在阿贝多胸口的手掌,困住他的锁链缓缓松开,将光着脚,只穿着短裤的阿贝多放在雪地上。
“你为什么会…黄金之术。”
刚刚落地的阿贝多似乎还没有适应自己的身体,双腿软倒下去,多亏法玛斯伸手扶住光着上半身的白垩少年,才不至于让他直接倒在雪地中。
“因为在最开始,这种术法的一部分,就是我教给你老师的。”
法玛斯用温柔的声音说。
阿贝多一脸期待抬头,看向红衣少年的脸。
“那…老师她……”
法玛斯血红而深邃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靠在自己身上的阿贝多,随后,他抬起右手,脚下的土地泛起星光,发出炫目且温柔的光亮,似乎有奇妙的力量萦绕在两人的周围,就在这时,枯萎覆雪的大地逐渐恢复生机,积雪融化,开始绽放新生。
“她说了很多关于我的坏话?比如残忍,亵渎之类的……”
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力量,像是知道阿贝多要问什么,法玛斯并不意外的回应。
“嗯。”
白垩少年犹豫着点头。
“不奇怪,我和另一位朋友曾经在战争的末尾,阻止了她毁灭一切的决定,由此她违背了盟约,选择一个人继续前进。”
法玛斯扶着阿贝多,来到了陷入魔怔的霜铠丘丘王乌库面前,抬头看着乌库,灿红的瞳孔中带着说不出的怜悯,半阖起来,像是审视,又像是在打量。
“据历史考证,在雪山中,有一头以非人存在的霜铠丘丘王,身份是芬德尼尔之国的最后的记事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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