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胸口的污血,轻轻伸手,拨开橘发青年的胸口破碎的衣物。
在雪白的天鹅绒服饰包裹下,是一副千疮百孔的、布满伤痕的战士之躯,胸口的正中有一个蕴含着火焰气息的脚印,渗出了点点血丝,正缓慢地顺着腹部健康的腹肌滑落。
刚刚受伤时只有被侵蚀的痛苦,这个时候才感到阵阵刺痛,但达达利亚倒是无所谓的说:“不用管它,回北国银行稍微处理一下就好了,不碍事。”
说话间,两人已经路过了玉京台旁的一大片琉璃百合和霓裳花,踏上不卜庐的第一级阶梯。
“治好了,随你去哪里。”
对上了钟离的眼神,达达利亚看见他罕见的露出了严厉的表情。
不顾扶着的达达鸭推辞,钟离直接将他抱进了不卜庐,而早就看见两人的白术从随身药箱拿出瓶瓶罐罐的药材和纱布,用了点柔和的草元素替达达利亚包扎。
不卜庐卷帘微垂,深进的门内一片昏暗,弥漫着药庐特有的气息。
炮制的药材、布满墙面的抽屉,桌子上的药碾与药钵。
乌木药屉里干枯的叶花茎根,响声清脆的金石甲壳,还有取放时不经意会从指尖漏下的草药粉灰与碎末。
帮虚弱的达达利亚包扎好胸口的伤后,白术抽开药柜后的木匣,取出几味药材,放入专门称药的戥盘,不紧不慢的秤量,配置药剂。
“真是难得,能在半夜收治一个愚人众的执行官?”
十几分钟后,端着刚刚熬好的药剂,白术掀开药房的珠链,好笑的看着达达利亚倔犟的眼神,将调制好的苦药放在了橘发青年手边的桌子上:“这是为了祛除不明力量而配置的药剂…喝吧。”
达达利亚把头偏向一边,他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但看着站在药庐门口的钟离,他就是不想喝。
“钟离先生,好久不见。”
白术撇了一眼不喝药的达达利亚,走到负手看着药庐外的钟离身边。
“嗯,深夜打扰,白术,今天怎么没看到七七?”
“七七昨天就出去采药了,大概明早就回来了。”
白术的食指抚摸着盘在自己肩膀上,嘶嘶吐芯的白蛇,和钟离一起看着药庐外灯火通明的璃月港:“你带来的病人,似乎不喜欢喝药呢?”
白术赤金色的眼中闪着慵懒的光,眼角晕着水橙色的眼影,为他温柔的神情染上些慈悲之感,身上萦绕着的药味与雾虚花的香气直勾勾的往钟离鼻子里窜。
“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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