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望着她。
“看着你,总能让我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你或许觉得人间自有公道在,天理昭昭,善恶有报,即便你背叛家族,但你没有背叛自己,你相信百年之后,岩王帝君等等继任者会给你一个公正的评断……”
刻晴被恭明的眼神看得混身不自在,语调强硬的打断对方:“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猜,为何璃月能够成为如今这幅样子?为何有贫富、阶级之分?为何你是锦衣玉食的璃月七星,而街头的乞儿却要靠总务司救济维持温饱?若这世间有公道,人与人为何如此不平等?这一切,岩王爷不知道吗?”
“你错了,祂当然知道,祂只是默许一切发生,因为祂是商人、财富、黄金、契约的守护神,唯有这些才能够成为祂的力量。”
“个体的冤屈,制度的偏颇,在这璃月的大治之世面前,都是琐碎的小问题,这就是岩王帝君的本质,也是祂无法跨越的尘世藩篱,你若能认清这点,才能真正意义上理解何为璃月七星。”
恭明的声音逐渐降低,原本乐呵呵的商人模样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身为家族元老的稳重,看上去甚至还颇有些使命感。
望着宴会厅的闹剧,法玛斯也抖了抖衣襟,毫不在意的将视线从宁兰身上挪开。
除了玉衡家族与愚人众执行官,宴会厅其余的观景席位上还坐着辉山厅与盛露厅的话事人,他们似乎也和法玛斯抱有同样的好奇,想知道面对家族利益与璃月未来的两难问题,刻晴会作出何种决定。
潘塔罗涅此时却转过头,看向神采奕奕的法玛斯,似乎在揣测对方的想法。
作为经历过大起大落的银行家,他知道商会世家永远只会向着利益最大化的方向行动,正如丛林中的食物链,只要这璃月大地上还有任何一个渴望变革的利益集团,势力之间的互相吞并、此消彼长就会永恒不断地循环下去。
如今的局面只是璃月失去神明的执政后,各大派系之间的首次交锋,而它们的大脑和心脏尚未真正开始行动,如今无神的国度还会面临更多前所未有的激烈变局。
但在神明眼中,这些混乱与变数,或许只是人类为求自立所必须要经历的苦难。
以神明看不到尽头的生命周期来衡量,此间种种不过都只是数千年时光中的转瞬即逝而已,如果神明真的选择以暴力肃清某个人类家族与国度,那么无论何人都只战车前的尘埃,平等的被碾碎才是最终宿命。
不过在注定之日到来前,唯有穷尽所有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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