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药物和环境的作用,确实有女性化的倾向。
甚至她发现,在大萧皇帝的后宫之中,因为男性宫侍一到二十岁就必须出宫,而宫女们却没有这个限制,所以常常是掌权的宫女比宫侍要多,宫女的职权比宫侍要大。
萧倾漫无目的地神游了一圈,心里叹了口气,开始帮明岫祈祷。
明岫啊明岫,非我对你绝情。只是我心不在这里,若是与你太过亲近,到时候太傅恐怕不会放过你。
倒不如……
她正思索着,赵右辰便在外面求见了。
萧倾调整了一下心情,这才允了他进来。
于是又是一番寒暄。
赵右辰等着萧倾问明岫或者那个少年的事情。可是直到他站到外面去执勤的时候,都没能等到任何一个。
他琢磨着,那个少年不是陛下打算带回来当宫侍的了?
那要如何安排呢?
赵右辰一时没了主意,最后心想,还是等太傅的决定吧。
这个时候,其实萧倾并非忘了那个少年。相反,她也在思考。
当时她虽然没有打开车门,真的见到那个少年,但是听声音却能想到,对方该是个性情果敢坚毅之人。
而且他说话有条有理,身处困境也并没有多么失礼,想来是读过书的。
萧倾摸了摸下巴,这样的人,要让他进宫当个宫侍,似乎对他不太公平。
这时的萧倾已经完全想明白——即便要离开这个吃人的皇宫,彻底抛却这个她本就是代人受过的位置,也不能再像今天一样——毫无资本,毫无办法,被人挟制,最后还是只有无奈地回到这个宫里来。
被动就要挨打。这道理放在哪里都是合适的。
她意识到势力和实力的重要也意识到人的重要。
可是她还是没有办法让自己用这个世界这个时代的方式去思考。
比如对她最知根知底的明岫,她第一个想法是远离,是想让她出宫去离开她身边。
再比如对那个不知名且未见面的少年,即便她已经有了拥有自己的力量的思想萌芽,却仍然抱有平等的善念,不想让他进宫做一个以后可能家庭不幸的宫侍。
萧倾往后仰倒在床上,闭上眼准备就这样小憩片刻。
傅眀奕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把唯一知道她真实性别的明岫给关起来。他难道就不怕外面那四个看出什么,叫她露了馅儿吗?
不,他不怕。他早有言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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