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查德没有询问塞缪尔的意思,直接就想把塞缪尔收监。
呃,塞缪尔目前来说还不是罪犯,所以用“审问”这个词有点不合适,用“询问”来形容比较符合塞缪尔的情况。
拘留所也不符合塞缪尔的想象,没有单人牢房,没有书桌,甚至连床铺都没有,只有六名看上去膀大腰圆孔武有力的壮汉,抱着膀子排着队向塞缪尔阴测测的冷笑。
塞缪尔一下子就软了腿。
这六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脸上仿佛都刻着“人渣”两个字,百米开外就能闻到这些人身上的臭味。
距离塞缪尔最近的一个是一个壮汉,这家伙有一个门板一样的身材,站在门口几乎堵了半扇门,这家伙光着膀子,胸前有一道长长的伤疤,估计是当初受伤的时候没有及时处理,伤口附近殷红一片,仿佛现在还没有愈合一样皮开肉绽,还明显有腐烂的痕迹,伤疤隐藏在茂密的胸毛里,蜿蜒曲折就像是某种虫子一样令人感到恶心,更令塞缪尔感到恐惧的是这家伙的胳膊,塞缪尔大致估计一下,这家伙的胳膊差不多和塞缪尔的大腿一样粗壮,这要是夹住塞缪尔的小身板,轻轻松松就能把塞缪尔折断。
门口有一个这样的家伙已经够令人恐惧了,不过这还不是极限,壮汉身边站着一个光头,这个光头偏偏又有一脸浓密的胡须,根根都像是钢针一样倒竖着,令萨缪尔印象深刻的是这家伙的眼神,虽然隔着八丈远,萨缪尔还是能感觉到这家伙眼神里的淫邪,看到塞缪尔之后,这家伙的眼神就不离塞缪尔的下半身,这让塞缪尔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
光头旁边是一个神经病,这家伙痴痴呆呆的靠在墙上,眼神仿佛空洞一般的看着对面空无一物的墙壁,嘴里含糊不清的念叨着:“肉——新鲜的肉——”,虽然没有站在这个那个神经病对面,但萨缪尔毫不怀疑,如果塞缪尔进到室内,这个神经病会毫不留情的把塞缪尔当做圣诞火鸡吃下去,看看神经病嘴角的断断续续的口水,以及那一嘴参差不齐的烂牙,塞缪尔脑海中不其然蹦出一个词:鲨鱼——
够了,已经足够了,萨缪尔没有继续观察的心情,两腿一软就瘫倒在地,保住查德的大腿惊声尖叫:“不,你不能这样——”
查德哈哈大笑,蹲下来一根一根掰开萨缪尔的手指,捧着萨缪尔的脸,恶狠狠的对萨缪尔说道:“我可以,在这里,我可以做我想做的任何事,就像你可以在你那该死的报纸上随意胡说八道一样,现在尝到恐惧的滋味了吗——不不不,你还没有尝到,不过你不会等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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