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着的箱子看上去有点重,以至于跳板上每一次只能上去两个人。
就在别墅二楼,特威德和亨德森凭栏而立。
“想通过议会弹劾我们,他们简直是痴心妄想,如果我们仅仅只有这么点能力,那我们也不可能在纽约十年之久。”特威德还是那个强大的特威德,虽然头发略有凌乱,脸上的表情有点疲惫,领口的领结也不大整齐,但久居上位还是给特威德养足了气势,当特威德打起精神的时候,谁都不能忽视特威德。
“我已经向萨蒙·蔡斯先生发了电报,我想他应该知道怎么做。”亨德森看着脚下的人群,目光即迷茫又悲哀。
“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任何人身上,我们唯一能相信的人只有我们自己,现在这个时候,肯定少不了想要趁机占便宜的家伙,所以我们要做好两手准备。”特威德已经感受到了危机,所以要预先留好退路。
“伦敦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威廉·尤尔特·格莱斯顿先生承诺会为您提供政治避难,所以我还是建议您现在就走。”亨德森的斗志剩余不多,英国成了亨德森心中的避风港。
虽然美国名义上是英国的亲儿子,实际上美国人和英国人的关系一直不怎么对付,南北战争时如果不是英国人插手,那么战争不会持续那么长时间,或许在1864年就会结束,就因为英国人的小动作,战争被生生延长了一年。
特威德如果想逃避法律的惩罚,那么逃往英国避难是最好的选择,威廉·尤尔特·格莱斯顿是英国现任首相,虽然特威德不大相信威廉·尤尔特·格莱斯顿的承诺,但很明显,这就是目前特威德唯一的生路。
“不,我绝不会向丧家之犬一样逃离纽约,没有人能够审判我,同样也没有人能够击败我,我是威廉·特威德。”特威德斩钉截铁,不肯选择逃亡道路。
在原本的历史上,特威德被控犯下伪造文书与窃盗罪,被捕后不久获释。接着纽约州指控特威德窃取600万美金,因此他被收押在监,直到付出300万美元的保释金之后,特威德才获准与其家人会面。
在狱中服刑时,特威德被允许在监狱看守人员的陪伴下外出散步。
1875年12月,特威德借着一次出外散步的机会,顺利潜逃至西班牙,一年后,特威德被引渡回美国,并最终死于狱中。
在这个时空里,因为李牧的出现,很多事明显已经不一样了,所以特威德这一次选择的是英国。
好吧,之所以是英国,那是因为船上的那些钱,没有人和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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