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自己。
还不如不查。
胡濙也不装了:“老臣保证陛下之亲子,承嗣帝位,陛下将永享太庙香火!”
就是说,朱祁钰的牌位,不会被从太庙中踢出去。
朱祁钰却想杀了他!
杀光所有文臣!
这也恰恰说明了,胡濙和这股势力有关系,甚至还牵绊很深,从他身上也许就能找到蛛丝马迹。
倏地,朱祁钰笑了:“成交。”
“老臣谢陛下天恩!”胡濙恭恭敬敬磕头。
刚刚弥合的裂痕,彻底裂开了。
再也封堵不上了。
胡濙的心思全都白费了。
就因为科举舞弊案,胡濙咒骂白圭,怎么连这点事都处理不好啊。
但这盖子必须捂住。
绝不能让东厂搀和进来。
要查也得自己查,控制在有限范围内。
文官的根子不断,就能缓缓繁荣壮大,一旦断了根子,就再也形成不了集团了。
文官迟早成为皇帝的走狗,寒窗苦读,就变成了苦读当狗。
何其可悲?
读圣贤书之人,不耻此道。
“老太傅,您背后的势力,究竟是谁呢?”朱祁钰忽然问。
刚要起来的胡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一声没吭。
此时无声胜有声。
恰恰说明,背后真的有一股势力在操纵朝局。
甚至能操纵皇帝的生死。
朱祁钰慢慢蹲下来:“厂卫都是朕的人,若朕有个三长两短,朕就血洗朝堂,把所有人杀光,听到了吗?”
完了,皇帝的疑心病终于释放出来了。
他要杀人了!
“陛下……”胡濙想解释。
“朕不想听那些虚的。”
“朕只告诉你,朕是皇帝,想杀谁就杀谁!”
朱祁钰死死盯着他:“除非朕死了,但死前,朕能让所有人陪葬!”
胡濙身体一颤,小心翼翼抬眸,却看见皇帝充满杀意的眼眸。
遏制不住了!
从这一刻开始,皇帝将不信任任何人。
他会随时杀人的。
“去传旨,杀光和张瑾一切相关的人,不必扩大化!全杀了即可!”朱祁钰不忍了。
“再传旨舒良,把那个代瑛揪出来,移送监察司。”
“传令禁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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